陆吉凑上前,看了看不省人事,面黄肌瘦的白湘东。
“不如我把他们抓来,也关上一个月不给吃的,也饿成这样?”
“不好,出去后他们不一样能养回来。”
“那抓起来在他们身上使用各种酷刑?我会十几种折磨人的方法,比如滚砧板,坐老虎凳,铁索伽身,倒灌金水……”
唐萦歌听得鸡皮疙瘩直起,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她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虐待。
“折磨身体的痛苦都是一时的,好了就不疼了。”
“那就整残……”
唐萦歌摆手,意思是不用了,她给柴荣造成的终身残疾就挺狠了。
陆吉觉得,他伺候爷没伺候好,到了唐姑娘身边伺候也不错。唐姑娘性格好,没有架子,最主要是伙食好给的零花钱也多,所以他想让唐萦歌高兴。
前几个点子都不满意,他不死心,“那就折磨灵魂的,不留下一点伤口,还能让这创伤疼上一辈子!”
唐萦歌眼睛一亮,挑眉,“你有法子?”
陆吉想说有啊,他点子可多了,可是他话到嘴边终于给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他怕说多了,唐姑娘会觉得他太坏了,再觉得他人品不行咋整,于是憨乎乎挠挠头,“有,
有一个,我这就去办,回头您等好消息。”
这人说着转身就不见了,唐萦歌知道他身手好,办完事就会回来,干脆就在药房等着,一边守着白湘东,一边等人回来。
没多久,这边药才煎好,陆吉就回来了,唐萦歌瞪着他,陆吉也不说自己干了啥。
“唐姑娘,我租了马车过来,带您回去吧!”
他们一动,白湘东醒了,死活不跟唐萦歌回去。
“我伯父就在京都,还请妹子送我过去。”
“什么妹子,你别乱叫,这是唐小姐!”陆吉用他高大的身体挡着白湘东的视线,不让他看唐萦歌。
要是曾经那个自诩风流倜傥的白湘东,陆吉这样做早急了,这会却是求之不得藏起自己。
“你身体很虚,我可以叫名医给你看看,把身体调养好,又何必麻烦你伯父一家呢?”唐萦歌不放心。
白湘东坚持,“大伯与太医相熟,也能替我调养身体。”
“可你毕竟是因为我受得这些苦,我怎么能不管你!”
白湘东只清醒一会,就已经想明白了,他们白家也不是一点人脉都没有的人家,可是他进去一个月,他哥连个口信都没有叫人带到,就可以看出柴家用了怎么样的势
力来关押他,整他。
而唐萦歌却进了大牢内将他救出来,而且当时已经是生死关头,已经对他用刑,显些死掉的关键时刻。
“妹子能救我出来,你欠我的情就已经还了,不用再有负担,等我身体调养好了,再去府上谢过妹子。”
唐萦歌不是小姑娘,而且还有一定的社会经验,这人说话时明显躲着自己,显然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如今狼狈。
男人的自尊有多重,她怎么会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