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多聪明,在那俩人在山洞当中提到刘川穹的名字后,她就将前因后果都想到了。她与刘川穹没直接冲突,能让他做出这种事,和他姐脱不开关系。
刘连翘嘴上的帕子被人摘掉,她死性不改,不求唐萦歌原谅,只对司空烨哭求,一张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七王爷,连翘不是那样的人。想当初您生病,可是我家拿了药给您治病,像我家这样心善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连翘不敢,川穹更不会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施美人计,试图让男人心软。唐萦歌冷笑,没有揭穿她。只抬眼看司空烨,看他什么反应。
司空烨更不愿意听她的强词夺理,直接挥手,“把她嘴巴堵上。”
唐萦歌摆手,“有话就说,有恩怨就算,都清清楚楚的,刘姑娘不是说王爷生病,是你家施药吗?那现在咱们提一下那药材的事情。”
忽然,她的手被人拉住,看过去是司空烨握住了她的手。
“不必和这些人讲那些,救命的恩情我只记一人。将他们发落了,随本王回京吧!”
唐萦歌摇头,“这里还有好多事没有安排好。”
她是要进
京,除了开雅舍还有一件重要事,白湘东都被关半个月了,她急着救他出来。可是这样就走,太突然了。
司空烨不想在她重病下还想这么多,霸道道:“先随本王回京治病,这边自有亥戌帮你料理,不然本王让他带来这些人当真用来做摆设吗!”
唐萦歌受不住他的霸道,又因为生病浑身无力与他争辩,只好软软说了一句,“那也要等我再交待俞林一些事情才好!”
司空烨忽然就不悦起来,反正他认定了人,也不似之前那般顾忌着礼仪,当着一众下人和外人的面,直接将唐萦歌抱起向大门外走。
唐萦歌一边恼他的强势,一边又喜欢他这份霸道,捶打他的肩膀,“你太霸道了,我要生气了。”
然而她虚弱的拳头捶打下来,似撒娇一般,哪有威胁性。
刘连翘一见他们要走,挣扎起来,竟真将嘴里的布吐掉了,喊道:“她到底哪里比我好?要说恩情,我刘家也有赠饭赠药的恩情,王爷为何眼中只有她一人,就是看不到我?”
司空烨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对亥戌道:“刘川穹找到后,直接交给衙门,传本王的口谕,将人发配苦
寒之地永世不得离开。至于这三个品德不端之人,赶出京都,不准备踏入京都百里范围半步。”
刘连翘大哭:“七王爷,您不能这样。我弟不过是将她带走一夜,没做认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您不能这样对我家!您不能啊!”
刘川穹可是刘家的独子,当下刘味子和赵云凤一个晕死过去,一个在也呜呜大喊。
身后是刘家人的鬼哭狼嚎,凄厉又瘆人。唐萦歌觉得进京也好,这样就不用听到刘家的哭嚎声了至于俞林的亲事,自然也黄了。
其实这事刘家根本怨恨不到她身上,她也不该承受刘家的恨意,要怪,都怪刘家人太贪心。
上了马车,唐萦歌发现车厢内被安置得舒适了不少,新添了柔软的靠枕和被褥。找到一个合适舒服的姿势她对司空烨道:“我虽生气,可刘川穹不是主犯,发配的事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