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成脸上微微变色，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小凡，你确实很聪明。订购东都服装厂的牛仔服确实不是三鑫总部的决策，而是苏经理出的主意。”
马不凡一愣，疑惑地问道：“苏经理？您不是三鑫在南江省分公司的老总吗，怎么还要听这个苏经理的？”
“苏经理就是苏董事长的二公子，担任三鑫公司南江省分公司的副总经理。这个办法自然是他提出来的，我起初对这个办法也是不赞同，但苏经理的脾气很大……
唉，三鑫毕竟是苏家的产业，再说他这个办法虽然拿不上台面，但确实能很快见效。我一时鬼迷心窍，答应苏经理用这个办法试一试。这次总部追究责任，我总不能把责任推到苏经理的头上吧，那样苏董事长的面子就很难保全了。”
李达成说到这里，脸色更加难看。
“哦，原来是这样。李叔叔，我想苏董事长大概不会那么糊涂吧。”马不凡若有所思地说道。
李达成点点头，说道：“小凡，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小凡，你很有前途，祝你好运！”
……
果然，在李达成拜访马不凡的第二天，三鑫公司董事长苏毅的二公子苏文来到东都，与马霞办理了牛仔服的交接手续，并支付了货款。
按照马不凡的交代，马霞随即按照十二元一套的价格，将六万六千套牛仔服的货款开出支票，转给了东都服装厂。
当胡东收到会计科的通知，七万套牛仔服的货款马霞已经全部结清，而且还在原有价格的基础上加了两元钱时，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他真搞不懂马不凡费力争取到的价格，怎么就像脑子坏掉了一般，把到手的两元钱让出来。要知道，那可是十四万元的巨款啊！
不只是胡东搞不懂这是为什么，马霞也是很疑惑，放着到手的钱不挣，却把这么一笔巨款让给厂里。但马不凡笑着说，这是留给厂里职工的工资。
马霞想想也是，有了钱，厂里就会有钱给职工发工资，最起码年底还能发上一些钱。
她暗自有些惭愧，心想这就是格局，做大事的格局。
傍晚时，毛小妹给马霞打来电话，让马霞告诉马不凡，说三鑫公司将两个服装品牌的代理权转给了自己，还说让自己对东都服装厂改制的事情保密。
毛小妹还说，要把其中一个服装品牌的代理权让给马霞。
马霞自然是高兴万分，谦让了几句，毕竟抵受不住发财的吸引力，答应跟马不凡商量一下。
待晚饭时，马霞见到马不凡，便把事情对马不凡说了。
马不凡笑道：“姐，这就是命，你应下来吧，没什么好谦让的，这也是你应得的。”
马霞之前还担心马不凡会反对，听马不凡这样说，不由得心中大喜。
她正要把这次牛仔服的收入跟马不凡做一下分配，这时敲门声响起。
她打开门，见门外站着的是马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