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厮却是一个机灵的,一个情况不对,虽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但看玉蓉吓得浑身哆嗦,就知道来人身份不一般,想到这里,转身就要往里跑去报信,只是脚下才动,风佐的小厮就过来,伸腿绊了他一下。
小厮没注意,摔了个四仰八叉,还没待起来,风佐的小厮就扑了过来,一把按住他,把他双后别到了背后,风佐顺手从地上捡起玉蓉的帕子,随手就把正想叫嚷的小厮的嘴堵住,随后大步往屋门走去。
他身后玉蓉己吓软瘫在地,浑身只打哆嗦,但却一个字也不出来。
华佑的确胆子很大。
一方面他是水墨的小舅子,既便官职不大,但是人家看在水墨的份上,都让他一脚,给他一个面子,以致于他想办什么事的时候,只要让人去传个话去就行。
既便知道祈阳侯和水墨一向是死对手,他也不觉得
什么,难不成风佐还能真把自己怎么样不成?况且自己和刘氏算起来,也是名正言顺的表亲,虽然这表亲稍嫌远了点,但不管如何还是扯得上关系的,自己去看看刘氏也是光明正大的。
所以华佑觉得自己就算是去见刘氏被发现,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因为想着就算是被人看到,自己也有理由搪塞,华佑觉得很有持无恐。
华佑只想着自己和刘氏是有理由相见这一层的,却没想着他不是光明正大的让祈阳侯府去求见,而是偷偷的穿着大夫的衣裳,从人家的后门进入的,怎么看都不象是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华佑这时候正坐在刘氏的屋子里,看着又恨又委屈的刘氏一个劲的安慰,玉蓉早早的避了出去,就守在屋门几步开外的地方,正巧听不到他们两的说话,又可以看院子里的情况,有什么不对,也能及时发声通知里面的刘氏。
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厮。
屋门微合,有灯光从屋门的缝隙和窗户里透出来,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紧张、苍白,里面的主子不害怕,他们两个可都怕的很,玉蓉和这个小厮清醒的
意识到,这事如果被人发现,两个人的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所以两个人既便看起来悠闲的站在那里,也沉闷的一个字也不说。
眼睛左顾右盼,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心虚。
但因为太紧张,以致于一时之间两个人的注意力倒是集中不起来,时不时的能听到屋内人的几句话,而这几句话让他们两个越发的绷紧了起来。
这种话是可以随随便便说的吗?
屋子里的刘氏并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丫环,脸带苍惶,拿帕子抹了抹眼泪,抬起盈盈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华佑道:“佑哥,这……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这么命苦,最后还要落得那样一个下场,佑哥,如果……如果,我真的被她们害死了,你逢年过节的,记得也给我上些香烛,也算是……了了我们的一番情意。”
刘氏长的原就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珠泪涟涟之下越见柔弱,她又是华佑以前喜欢的人,现在用的称呼还是当初两个人要好的时候的称呼,立时觉得整个心都软了下来,一边自责自己没把事办好,一过坐到刘氏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安抚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