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梳痛苦的抬起头,看着珍儿,温柔的说道:“无事,你也无罪。”
只听孟静瑶说道:“你们一群废物,连公主都扶不好,要你们合用?”
方才的一幕,婉贵妃全都看在眼里,不是她聪明,是主仆的把戏太过显眼。此时的碗贵妃完全没有理会那对主仆的拙劣的演技,走到黎梳跟前,柔声问道:“梳儿,你怎么样?”
黎梳要了摇头说道:“母妃。儿臣无事,只是膝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了,好疼。”
婉贵妃掀起黎梳的裙子,膝盖上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迹,婉贵妃回过头看着贵妃说道:“娘娘平时宅心仁厚,下人把房间打扫的如此潦草,今日伤者岚梳公主,若是明日伤了旁人,就不好了,等皇上回来,姐姐一定去去回了皇上,好好收拾一下这些丫鬟太监们。”
“这就不劳姐姐操心了,妹妹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下人。”孟静瑶不紧不慢的说着,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婉贵妃站了起来,对着流萤说道:“扶起公主,咱们回宫,梳儿虽然本宫的义女,但也是皇上亲封的公主,地位仅次于远嫁西凉的秀清公主,贵妃娘娘作为梳儿的长辈可以教训梳
儿,但不能用这些下作的手段来作践梳儿。”
说完,便离开了孟静瑶的寝宫。
回宫的路上,黎梳说道:“母妃,刚才您这样,贵妃会记恨的。”
“无妨,自打我从贤妃升到淑妃,再到贵妃,她在心里已经把我当成敌人了,今日我不过是维护了我自己的公道、不碍事。”
黎梳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今日贵妃就是想给儿臣一个下马威,可能也没真想为难母妃。”
婉贵妃淡淡一笑,说道:“刁难你,就是为难我,在这个皇城里,你皇兄、我、还有你和侯爷我们已经被当成一个整体了,贵妃素来心胸狭隘,见不得旁人好,宠冠后宫多年,一时的不适应,还有魏王的屡遭责罚,她心中的怨气已经堆积了极点。”
就这样说着,回到了梓荌宫,白医政已经在宫内等候,看见婉贵妃和黎梳走了进来,急忙起身行礼。
婉贵妃上前一步,将白医政扶起,说道:“医政莫要多礼,把医政从家中请来,真是辛苦医政了。”
白医政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跟在婉贵妃后面的黎梳,说道:“想必这就是贵妃娘娘的义女,皇帝新册封的岚梳公主吧。”
“晚辈见过医政!”
黎梳柔声说道。
白医政细细打量着黎梳,点点头说道:“果然是好姑娘,贵妃娘娘是这最有福气的人,眼下儿女双全,含饴弄孙的日子也不远了。”
婉贵妃笑了笑,说道:“医政过奖了,今日请医政来,想让医政帮忙看看小女腿上的伤。”
白医政点了点头,如鹊和流萤把黎梳扶到软榻上,,膝盖上血迹已经干枯,衣服和皮肉沾在了一起,流萤正准备拿起剪刀,被白医政制止了,说道:“切不可这样,这样同样会粘连皮肉的,去打些清水来,一点点浸湿,慢慢揭下来。”
如鹊点了点头,照着白医政的话做起来,白医政走过来,看了看黎梳膝盖的伤,已经变成淡淡的黑紫色,他皱起了眉头说道:“有毒,还好是表面,内调外服,七日便可见效,”随即目光下移,看见黎梳小腿上的伤痕,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