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泽摇了摇头,说道:“晋王此次的任务除了出使,还有暗访,所以不可以泄露身份,更不可以让官府知晓。”
“是这样啊,不过再有两日我们就走出西凉了,等出了西凉,一路都是管道,且守备森严,我们就安全了。”黎梳点点头,说道。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便睡下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听见了敲门的声音,惊醒了谁在门口的傅兰泽,傅兰泽站起来,透过门缝看过去,竟然是其华的脸,心中暗喜,立马打开了门,只见其华浑身上下全是血。
见到了傅兰泽,其华笑了笑,说道:“侯爷,我们回来了,马车行礼全都带了回来,一个都不少。”
听见了其华的声音,如鹊赶忙从里屋跑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冲进其华的怀中,哭道:“你总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我们还没成亲,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一番话虽然有些伤感,却也是事实,其华低
着头看着看着扑在怀中的女子,抬起沾满鲜血的大手,将如鹊紧紧的搂在怀中,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少见的柔和,半响,他说道:“我无事,我也不会丢下你,帮我准备点水,我想洗洗。”
如鹊直起了身子,这才看清其华身上的鲜血和上伤痕,说道,你先坐一会,我这就去准备药浴。
早膳过后,考虑到队伍还要休整,傅兰泽在和莫尘奕商量后,决定休整两日再出发。
在其华养足了精神后,来到莫尘奕和傅兰泽临时商议事情的房间,掏出了几样今日搜集的证据摆放在二人面前的案桌上。
莫尘奕拿起一枚飞镖看了看说道:“这枚飞镖和魏王的常用的飞镖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刻字了一个没刻字。”
其华点了点头,说道:“不单如此,这人使用飞镖的手法及为想相似,有点师出同门的意思。”
傅兰泽接过话来,说道:“那就对了,魏王曾经拜在华玄门下学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魏王的师弟们其中的一个。”
莫尘奕轻扣着桌面,嘴角轻轻上扬,说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他们,这秀清和恐怕早已了吧。”
“你说的早已经是事实了,只是这两国
的帝王还被蒙在鼓里,还在谈论什么兄妹情深。”傅兰泽淡淡的说着,语气里满是轻蔑。
“只是眼下,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演戏。”说道这,莫尘奕的内心是沮丧的,有一种见死不能救的悲凉之感。
傅兰泽看出了好友的伤心,走到莫尘奕跟前坐了下来,说道:“不是什么都不做不了,是时机未到,我们最终的目的是给魏王还有秀清重重的一击,让他们永远都翻不起是身来。”
“那现在,我们做什么?”莫尘奕看着傅兰泽问道,语气带着些许茫然。
傅兰泽笑了额笑,伸出一个指头,说道:“第一、顺利回京。”又伸出了一个指头说道:“第二、称病在家,朝堂上我和子俊来应付。”紧接着又伸出一个在指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改往日常态,让魏王对你放松警惕。”
“明白。”莫尘奕握住傅兰泽伸出的三只手指头放下,说道:“万一父皇派太医来,我岂不是暴露了。”
“不会,西决的独门秘药服下对人没有任何伤害,却显得脉相虚浮,气血两虚之症。”。
“好。”莫尘奕拿起竹签拨了拨有些不亮的油灯,这路是越来越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