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抬头,其华不可置信的眼神确定了傅兰泽的想法。他的视线落在篮子里面的猫身上,笃定的问道:“为了它的名字?”
“公子……”其华喉间一紧。
“说吧,一五一十的都说清楚,免得我发问了。”由于光影的存在,傅兰泽的脸阴晴不定,在其华掠过一眼的时候,越发心虚的低下了头。
院子里有风,朝冠束着一部分固定在,而傅泽身后披散的长发被吹得四起。
身后,听说相爷回来了的方才过来的褚先生看到这幅模样,不仅“啧啧”两声。
其华这气势,是要发怒的啊,褚先生暗搓搓的琢磨着,一转身,有侍卫拿着公文正
要穿过花园,被褚先生招手示意。
侍卫近前,褚先生对他耳语几句,道:“赶紧的,去吧。”
侍卫转身便走,还不忘将怀里的东西抱紧。傅府府规有定,但凡相爷交代下去的事情,必须经由那人亲自包办,不得随意经手。
所以手中抱着的公文,侍卫是绝对不会将它们给管家褚先生的。
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的侍卫旋起来一片树叶,久久之后飘落在地,褚先生弯腰拾起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拍了拍叶子上面沾到的灰尘,自言自语道:“哎呀呀,气大伤身啊。”
那传话的侍卫负责的就是告诉全府的人,不要靠近这块走廊,有多远离多远,绕路都行直。
毕竟,无形的刀光血影最为致命啊。
长廊上,傅兰泽背后地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你是说,你去黎家酒坊请梳儿起名字去了,没想到琉璃将梳儿身边丫鬟如鹊地手背挠伤了,梳儿请如馨送你离开,你便回来了?”
其华点点头。
傅兰泽越发的眉目凝重,“梳儿脸色如何?可有生气?”
“黎姑娘她,面无表情。”
紧紧地闭着眼睛,事情竟让其华
办成了这样。梳儿地性子不会到不理人地程度,除非……
手上扳指硌得手心生疼,傅兰泽却毫无察觉。他抬手指着其华,沉声道:“你,好样的。”
傅兰泽甩袖大步离开,其华无措地看过去,却只望见了傅兰泽地越走越远的背影。
其华站在原地犹豫片刻,正在原地犹豫自己概要如何是好。侧身之时,却见一旁漏窗的对面出现了一个人的脸,那人背着光,其华看到都吓了一跳,惯性地想要拔剑,那人赶忙出声:“哎哎,是我。”
“褚先生?”你怎么在这?竟还出现的这么随意?
“臭小子,你这次厉害了,竟把相爷气成了这副模样!”褚先生振振有词,接着道“这件事情因你而起,都把相爷气走了,你竟还站在这里不动?赶紧追上去求相爷指示啊。”褚先生真是头疼,一府的指挥耍刀弄枪的榆木脑袋,心累!
“哦,哎。”应着声的其华也明白了,赶紧追了上去,虽然已经看不见相爷的身影了,但是他可以猜到相爷一定是回了书房。
褚先生隔着漏窗看到其华绝尘而去,随即点了点头,这小子还算不是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