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黎梳忙于商事,所以忙起来的时候都是不在意装扮的,尤其是饰物的佩戴,今天就没有带耳饰,的耳垂很是秀色可餐,黎梳有些疑惑,却浑然不知自己一番动作入了他人的眼。
“哎呀,先来后到嘛,我说的早,我抢占了先机,但是给他留的思考的时间多啊,所以他要是说不上来,就是他,输了!”周子俊好心的给黎梳解释着原因,信誓旦旦。
“周公子,您这么说也有理,但是咱两说好了,要是傅……他说错或者没有说出来就是他输了,但是他要是说对了,您可不能耍赖说平局啊,毕竟您占了先机在前,他的选择性就少了许多。”黎梳据理力争着,周子俊最终还是妥协了。
黎梳看向傅兰泽,傅兰泽看着她染了胭脂色的耳垂,心下痒痒的,随后定了定神,说道,“广木香。”
周子俊瞪大眼睛看着黎梳,黎梳身后的如鹊欢喜地都叫出了声,“对了。”后知后觉的如鹊赶忙捂住了嘴,但是在座的已经知道了。
“对,对了?”
“没错,周公子,”黎梳提笔在右侧划了一个圈,嘟嘴吹了吹墨痕,
然后将纸举了起来,对着周子俊,一脸的得意洋洋,“您输了!”
傅兰泽无声的笑着,就喜欢看这丫头维护自己,斤斤计较却生动活泼的样子,真好看!傅兰泽的眼里已经看不见周子俊了,只有那个举着纸在周子俊身前摇啊摇摇啊摇的黎梳。
周子俊鼓着嘴巴,“哼。”顺带着自己俯身身长胳膊将酒壶握住,给自己填满一杯,慢慢喝着,“你们说吧,惩罚是什么,本公子慢慢再品品。”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黎梳叹为观止,随后看着傅兰泽,“傅公子,你看怎么惩罚为好?”
结果傅兰泽并没有反应,黎梳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傅公子?傅……傅兰泽!”
“嗯?哦!”傅兰泽摸了摸鼻尖,自己竟然看着梳儿出神了。
“兄弟,说怎么惩罚我呢,你能不能注意点场合,看的眼神都发虚了,呲好酒!”旁观者清这话说得实在不假,傅兰泽的状态纵然一开始黎梳还没看明白,不代表自己也不明白,这小子,自己一眼瞅过去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嘿,追媳妇追到这个份上,啧啧啧,傅相真是不容
易啊不容易。
这酒真是不错,周子俊又续上了一杯,摇头晃脑的喝着,浑然不知因为他的点破,当事人之间有多么的……尴尬。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有周子俊喝酒下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