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梳一听还有这么回事们也不问价钱了,直接就答应下来:“不管多少钱,我要了就是。”
虽然这个话题很是沉重,但是解决了黎梳心里的一件大事,黎梳还是松了口气,怎么说也要请刘安史去吃顿饭。
盛情难却,刘安史便说:“既然这样的话,我带你去京城里面转转,吃些特色的小吃吧,你看如何?”
“自然是好。”
俩人也不带随从,就简单的步
行出去了,刘安史自小长在京城,对京城大小事务,名人趣事都能说出一二来,一路过来,俩人倒是相谈甚欢。
“没想到刘公子还如此健谈,对京城也这般的熟悉,按照刘公子的家世人品,外放个实缺应该不是问题吧?怎么愿意留在京城做这从五品的虚职呢?”黎梳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刘安史现在只是内阁的一个校书郎,只能算是从五品的虚职。
谁知刘安史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你是不知道,我这个位置的前任是谁坐,你要是知道了,定然就不这么说了。”
这么一说,黎梳更加好奇了:“是谁?”还有这么样的魔力。
“当朝右相大人啊。”刘安史说到右相的时候,眼中的崇拜之色都要溢出来了:“当朝右相大人十六岁就钦定状元,之后就做了一年的校书郎,然后拜太子太傅,两年后直接就是右相,虽然上面还有左相大人,但是左相常年抱病在家,朝中的事情都是由右相说了算的。”
这么厉害,这么说来,这个右相现在才二十出头?“你好像对这个右相很是崇拜?”
“那当然啊,你是不知道,右相大人不止年轻有为,思想
上也是别具一格,对朝中大小事物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论起未雨绸缪,深谋远虑,就算是为官几十年的老人也未必有他厉害。”
看来这个右相确实是刘安史心中最为崇拜的人,说起这右相,他简直就是滔滔不绝啊。
见黎梳一脸不置可否,刘安史又不服气了:“简单的说啊,就是前几日吧……”
原来前几日,大祁的邻国西凉国主派了使臣过来求亲,想要和大祁联姻,但是这个使臣十分的傲慢,说话间语气很不客气,甚至大放厥词,如果大祁不同意联姻,他们就要和大祁开战。
所有人在议论纷纷的时候,右相大人排班而出,不慌不忙,将西凉现在的屯兵、粮草、国内矛盾全都说出来了,倒是让那使臣憋得差点背过气去。
当时要不是皇帝赶紧命人将这使臣带下去,只怕任由这右相大人在说下去的话,这个使臣就要晕在大祁的朝堂之上了。
因为事关很多国家军事方面的秘密,所以刘安史说的很是含糊,但是黎梳却也听懂了,心里倒是对这个右相大人更加好奇了,想着要是有机会,定要见上一面,方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