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直白热烈。
张姨还在楼上,别墅外也有不少人,大白天的又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乔如意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别闹,出去办事要紧。”
凌澈的下巴在她肩颈处摩挲,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那你等我。”
“好。”
......
低调而高贵的劳斯莱斯幻影行驶在马路上。
齐金坐在驾驶座开着车,眼神却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坐姿慵懒的男人。
齐水也坐在后面,给凌澈递了根烟又点了火,眼神也收不住地看向他夹烟的手。
通过后视镜,凌澈刚好对上齐金好奇的眼神,吓的齐金赶紧将目光收了回去。
接着他又瞥向齐水,“你俩兄弟眉来眼去干什么呢?”
齐水轻咳一声,“凌少,您的手受伤了?”
自从跟在凌澈身边,两兄弟见过他受的伤不少,就近段时间来说,手上又是咬伤又是刀伤的,血淋淋的也没见他说过一句疼,更别提什么缝针之类的。
这什么时候受了伤,还用上了创可贴?
能贴创可贴的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伤,那不是大伤对凌少来说还用创可贴?
齐水想不通,又不敢多问。
凌澈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看向手背上以及手指上贴得平平整整的创可贴,刚扬起的唇又落了下去。
对着齐水悠悠吐出两个字,“废话。”
齐水一听更不敢吭声了。
开着车的齐金手指轻扣着方向盘,他应该猜出这创可贴是谁贴的了。
......
黑色的豪车停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外。
仓库厚重的铁闸门拉了下来,只留下一道十来公分的缝隙,往里透着一丝光线。
男人一声声响亮的嚎叫从缝隙里传出来。
听见车辆停下的声音,大门被人从里打开,扬起一阵扑面的灰尘。
四五个黑衣男人站在昏暗的仓库里,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被打的男人躺在厚厚灰尘的地上,蜷着身体一声声嚎叫着。
车门打开,凌澈从车里出来,身穿一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的位置随意地解开了两颗,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
袖口挽上小臂的位置,一手夹着根燃着的烟,一手随意地插在兜里,浑身散发着矜贵而又不羁的气息。
见他走进仓库,里头为首的男人连忙上前,恭敬地说道,“凌少,就是这家伙半夜装作快递员去了您的住处,他嘴硬,怎么打都不说背后的老板是谁。”
不说?
那就是对方一定给了更重的筹码,或者比命更重要的威胁。
凌澈淡漠的眸色瞥了眼地上的男人,抬手抽了口烟。
跟在身后的齐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将挂在腰后的手枪利落地掏出来,上膛,再递给面前的男人。
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接过手枪,眼睛都不眨地对着地上男人的右手手腕开了一枪。
“嘭!”
子弹穿过男人的手腕,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往外汩汩流着暗红色的血。
像是怕他失血过多死了,一旁的人又赶紧过来给他止血包扎。
凌澈慢条斯理地又吸了口烟,吞云吐雾间,轻描淡写地开口,“再问你一遍,谁让你来的?”
男人确实嘴硬,都这份上了除了嚎叫并不开口。
凌澈嗤笑一声,“不是哑巴也不开口,看来是我手太轻。”
话音刚落,他扬起手中的枪对着男人另一只手腕又是一枪。
男人疼得昏死过去。
凌澈随手将枪丢给齐金,边往外走边交代,“丢给警察局。”
齐金收起枪,跟在他身后,“凌少,接下来去哪。”
“乔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