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看不见的伤疤最痛,流不出的眼泪最酸。
她不敢在凌澈面前计较几分情几分爱,她连奢望他爱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本就不是两相情愿的婚事,又谈什么相爱呢?
越想心越痛,跟针扎似的喘不过气。
乔如意双手攥紧被单,蜷缩起身子嚎啕大哭,似要借着这酒精将这三年的委屈都哭出来。
“他不肯喜欢我也不肯离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要纠缠我到死”
“我不想喜欢他了,我不要喜欢他了!”
“我要跟他离婚我要跟他离婚!”
说到最后,她字字哽咽,句句扎心。
凌澈愣在原地,眼底尽是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连同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震颤着。
这一刻,他的心神完全失去了平静,耳边只能听到她的句句啜泣。
他将乔如意侧身蜷起的身子掰过来,狠狠地抱在怀里,像是要揉进身体里。
“乔如意,你还是喝了酒比较可爱。”
乖乖软软,还不嘴硬。
怀里的人似乎哭累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将她轻放下,抬手拨开她额间被眼泪沾湿的头发。
凌澈微微勾起嘴唇,声线撩人,“做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乔如意眼神迷离,还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便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
他的吻强势霸道,又温柔缱绻。
也许是他的气味太过熟悉,乔如意不禁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回应他的吻。
鼻尖相抵,乔如意抬起温柔如水的眸子,“你好眼熟。”
凌澈眼神灼热,轻笑问,“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回应我?”
“那你为什么亲我?”她语气委屈。
凌澈深深凝着她,眼里泛着汹涌的欲,
“喜欢你啊。”
话落,他埋首在她玲珑的锁骨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她吃痛,微仰起头,又被衔住了唇。
双唇相贴,屋内气氛迅速升高,吻得更深。
窗外的月光透过白纱洒进落地窗内。
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旖旎。
饭店包厢。
庄策抬手端起一杯清茶,“感谢各位给我庄某薄面,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庄总客气了,庄总日理万机,能跟庄总吃饭是我们的荣幸。”
说话的男人叫林豪,一身中山装,脖子上挂着一条檀木珠,手里盘着两颗润泽光亮的核桃,笑起来八字胡往外撇开。
其他几个男人也纷纷接话,“林老板说的没错,庄总平日太忙,想请庄总吃个饭都难啊。”
“是啊,不知庄总今天找我们是为何事啊?”
“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庄策抿了一口茶,让一旁的舒慧将几份文件发给他们。
看着面前的资料,几个人都一时噤了声。
林豪盘着核桃率先开口,“这凌总整天花边新闻不断,这不会影响到凌氏的股价吧?”
在座的几位一听都面色沉重。
这凌氏的股票要是下跌,对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啊。
庄策一眼看出他们的心思,“所以庄某今日就是想收下各位手里的股份,替各位暂时抗下这份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