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南铁曜也没有让昨日参战的士兵起身训练,而是让他们在各自的营房之中好好的休息一天。
南芷君正好也得了这个空闲,想要去看望胖子留安现如今过的如何了。
然而,慕容绝却先一步的来找了南芷君,同她说严韵儿因为不堪牢中所遭受的一切,疯了。
“这倒是便宜她了,既然疯了就永远关在牢里就是!”对于严韵儿如今的下场南芷君只觉得是便宜她了。
疯了,倒是永远都不知道什么该是忧,什么该是喜了。
慕容绝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他本来以为南芷君会将严韵儿斩杀于牢中,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要将她关在里面。
不过想来也是,即便是疯了,给了严韵儿自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并肩的走在前往后勤的路上,但是十分的惬意。
“啊……!”
突然的,一个巡逻的士兵走着走着便倒在了地上,并且全身迅速的开始红肿就像一个全身都被马蜂给蛰了一样。
这一声惨叫可是惊动了南芷君和慕容绝,两人走到那个被包围的士兵的身边。
南芷君拍了拍那士兵的脸颊,那士兵立刻就惨叫了起来,而后南芷君
探了探士兵的脉搏,发现这士兵的脉相有些紊乱,其他的却并没有发现。
慕容绝见南芷君摇了摇头,心里起了这疑惑,南芷君是跟在徐太行身边学习的,就连她也看不出来,看来,只能让风殓和郎目出手了。
慕容绝命令着一旁的士兵将倒地的巡逻兵抬到旁边,并且让他迅速的去将住在他营帐旁边的风殓和郎目请过来,那士兵得了话,便立刻去做了。
然而,就在南芷君探查那士兵期间,又有好几个士兵倒在了地上,且症状同第一个士兵一模一样。
全身肿胀,脉搏紊乱,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一个士兵如此也就罢了,现在越来越多的士兵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只怕,有人从中作梗!”南芷君帮第十三个出现了这种情况的探了探脉搏,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慕容绝也同意南芷君的猜测,毕竟这十几个人的症状都是一模一样,叫人不得不怀疑。
“怎么了,师叔?”不远处郎目和风殓迅速的赶了过来,他们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徐太行从风殓的信中得知了南芷君的情况心中多有担心。
这才嘱咐郎目和风殓不得离开南芷君所在之
地,然而,风殓和郎目只想说。
他们做了徐太行十几年的徒弟徒孙了,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刚刚拜师不过两三个月的南芷君。
没天理!
“你们看看吧?”南芷君看不出这其中的蹊跷,便领着郎目和风殓来到了那十几个躺在架子上的士兵旁边。
看见这种情况,郎目和风殓不由的对视一眼,适才开始把脉。
然而,得出的结果却是让人十分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