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芷君被慕容彦突如其来的发怒吓了一跳,但是却强装镇定,继续与慕容彦争辩,说南芷君有意害的她母亲至此,说南芷君心思恶毒之类。慕容彦被南雨柔说的愈发急躁,眼里眉间满是不耐烦。
“啪”慕容彦一个耳光打在了南雨柔的脸上,力气之大直接将南雨柔打倒在地,好巧不巧,南雨柔站在桌旁,被慕容彦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打的整个人都懵了,一下子翻倒在方才慕容彦拂在地上的那一堆碎成片的茶杯之间。
南雨柔面上被慕容彦打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手上也扎满了茶杯的碎渣,蹲坐在地上整个脑子都被打的嗡嗡作响。
“滚。”
南雨柔紧咬住嘴唇,支持着身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平日里在南府趾高气昂备受宠爱的南雨柔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但现在身在别人的府上,被人欺负也不能如何。南雨柔强忍住充盈在眼中的泪水,退出了慕容彦的房间。
沈氏来了王府,与南雨柔住在一处,南雨柔回来后被沈氏瞧见了脸上的巴掌印,追问南雨柔到底发生了什么。南雨柔不想与沈氏说自己被慕容彦打了的事情,躲躲藏藏想要赶紧回屋。两个人拉扯之中,南雨柔用来裹手的帕子
掉在了地上。
沈氏捡起来这块满是血渍的手帕,惊诧不已,拉过南雨柔的手才发现南雨柔的手上满满的都是血淋淋的划痕。
去找慕容彦时还无事,怎的回来了便成了这副模样?沈氏心疼南雨柔,想要去找慕容彦兴师问罪。
南雨柔觉察出沈氏的意图,将她拦下,今日她母女二人寄人篱下,失去了南家这个靠山慕容彦没有将她们扫地出门已是看了往日情分,怎还有去寻礼一说呢?
沈氏张了张口,没说出个什么,默默去了小厨房给南雨柔煮了几个鸡蛋给她的脸上消肿。母女二人坐在房内,对着南雨柔红肿的脸和划破的手,倍感无助与凄凉。
南府嫁出了南雨柔,现在又没了沈氏,南芷君的日子便不似从前那般步步为营了,今儿家中无事,南芷君叫了杏雨莺歌燕舞等人一同去茶楼听戏。
南芷君请了大都城中有名的说书人来逸香居说戏,说的是杏雨最爱听的一出三国演义当中的武松打虎。
“不想南姑娘如此温柔女子,竟也喜欢听这样的戏?”一个好听的男声在南芷君身后响起,南芷君一回头,看见的竟是当朝的九皇子慕容绝。
“九殿下今日怎有空前来?”南芷君瞧见慕容绝立在背后,
心中奇怪,自上次自己借慕容绝来刺激慕容彦那事被他发觉之后,慕容绝便处处躲着自己,不想再与自己有多接触。
慕容绝当作无事一般,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楼下的说书人。南芷君见故,也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二人也不说话,静静听着说书人说戏。
“你可听过《梁祝化蝶》?”慕容绝突然向南芷君发问道。
南芷君自幼精读史书,虽也读过几篇爱情典故,但今日慕容绝所说却是闻所未闻。
南芷君摇了摇头,对于爱情,有过前世经历的南芷君早就不似从前那般憧憬了,什么爱情不爱情,只有握在手中的财富与权利才是真正的辟护所。
“祝英台女扮男装背井离乡前去求学,却在上学之时爱上了班中的梁山伯,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寻了一处凉亭搓土为香,义结金兰,但梁山伯只念英台为女子心中并无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