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香居,如何?”久久未言语的慕容绝突然开口,“逸字取《诗经》中“宾之出庭”中的钟鼓既设,举酬逸逸当中的逸字,有安逸悠闲之意,居又多指贤人雅士所娱乐休闲之地。”
“逸香居。”南芷君若有所思的念叨着,“就这个名字了,小女觉着极好。”
慕容彦白了慕容绝一眼,嘴上虽未多话,但心中多有不爽,在去牌匾坊的路上未再多说过话。
一行人到了牌匾坊中,满目的牌匾让人挑
花了眼。红木大气,桃木结实,各有千秋。牌匾坊内的小兄弟问他们想定这牌匾放于何处,听说要作为茶馆的店牌,便向他们推荐了一个梨木为底红木做托的四方牌匾。
梨木的成色极好,南芷君看了也很是喜欢,便定下了这块牌子,南雨柔想在慕容彦面前多表现的自己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便对南芷君说堂内与店外所用的牌匾她要送与南芷君。以作为对南芷君开店的贺礼。
“几位小姐,公子,这牌匾上的字,拿来了么。”店内的小兄弟问到。
“拿纸来,”慕容绝对着那小兄弟说道。慕容觉不紧不慢,落笔如云烟一笔而下,笔力雄健,如同有横扫千军万马一般的气势,三下两下写好,递给了那小兄弟,“按照这个刻就是了。”
再看那纸上,铁画银钩,若脱缰俊马又如蛟龙飞天,式巧型密,笔试以为飘若浮云,娇若惊龙,刚劲有力,作为牌匾上的用字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在下实在不知送什么,便送这牌匾上的字与南小姐,祝南小姐茶楼的生意如日中天,越做越好,还望南小姐莫要嫌弃。”慕容绝拱手道。
慕容
绝的字堪称是大元一绝,既有大书法家柯利斌的磅礴气势,又带有一丝温柔乖张之感,两种风格混合起来,写出的字惊天为人,以至于有人说慕容绝一字千金难求。慕容绝送这等大礼给南芷君,既不像送银送物那般俗气,又特别独到,这礼送的当真一绝。
牌匾定好,已是晚膳时间,慕容绝与慕容彦先后告辞回宫,南芷君南雨柔二人也准备回府用膳了。
“小姐真是厉害,今日得这茶楼竟未费一分一毫,而茶楼却已置办的如此华丽漂亮。”杏雨跟南芷君耳语,却不料被跟在后边的南雨柔给听见了。南雨柔本就是看在慕容彦的面上才会如此大出血的帮助南芷君,听见杏雨这样说,心中更是不快。
“本以为姐姐是自己开茶楼,没想到竟让别人帮衬了如此之多,也不知这茶楼是谁开啊。”南雨柔翻着白眼不屑的说道。
“六殿下乐意帮我家小姐,热情的让人拒绝也拒绝不了呢。”杏雨也不怕南雨柔,立刻回话道。
“你……”南雨柔被气的说不出话,狠狠的瞪了杏雨一眼便坐上轿子先走了。
南芷君等了一会,也坐了轿子回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