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惜一副纠结不情愿的样子,锦姨更加确定就是顾惜捣的鬼,于是再次对顾惜咒骂道:“我看你这个小贱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儿子变成这样,多半就是因为你。”
随后便将顾惜一把拉住,直接将她扔进了柴房:“你给我过来。”
然而顾惜想要反抗,可是现在的她根本无多少力气对抗锦姨,只能任由锦姨将她拖进柴房。
锦姨将顾惜扔进去,站在柴房门口,插着腰道:“我告诉你们,要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锦姨你这是作什么?那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快放我出去!”顾惜拖着有些虚弱的身子,拍打着柴房的门,朝外面喊叫道。可却收不到任何回应。
见锦姨如此,陈灵也是立刻冲到锦姨身边求情道:“锦姨,你快放故意出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说罢,眼角似乎还有几滴泪水滑落。
然而因为陈灵的恳求,锦姨却更加气愤不已,直接转身离开。
眼看着自己的处境越来越艰难,顾惜瘫坐在门边,有些不知所措。
见锦姨离开,一旁的陈灵见状,走到柴房门边,握假意安慰道:“没事的,锦
姨就是太担心她儿子了,等到谢智的病好了,她定会放你出去的,你不要太过担心,万不可伤了自己的身子。”
顾惜知道陈灵是在安慰自己,但是现在的情形已经不足以让顾惜乐观下去了。
“可是现在我已然是不能保证一定能救好谢智,万一出了事,我岂不是害了自己,更害了你。”
顾惜仍旧是愁眉不展。
“你还是快回去吧,千万不要让锦姨迁怒于你。”顾惜对着门外的陈灵道。
离开柴房,锦姨直接去请了大夫,很快,大夫与锦姨一同来到锦姨家。
“大夫,还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儿。”路上,还未到家中,锦姨就开始恳求道。
大夫只道:“医者仁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进屋以后,锦姨领着大夫往谢智的房间走:“大夫,这就是我儿,烦请你帮忙看看。”
大夫走过来,先仔细望了一望谢智,觉得谢智的脸色有些不同寻常,于是便问锦姨道:“你孩儿已病了有几期日了?”
“就在今日,忽然就晕倒了,往日也没有任何不适之感,甚是异常。”锦姨如实答道。
随后大夫给谢智仔细把过脉,眉头便紧皱了起来,对着锦姨
摇了摇头,道:“老朽行医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症状,面色异常,脉象更是混乱不堪,恕老朽才疏学浅,无法诊治。”
听闻这般言语的锦姨自是难以相信,仍旧请求大夫道:“大夫,您再看看吧,救救我儿,我求求你了,你可是大夫,治病救人本就是你的本职。”
可大夫仍旧只是摆摆手,道:“真不是在下不愿相救,只是无能为力,还请见谅。”
说完,不顾锦姨挽留,便背起药箱离开。
“大夫……”锦姨仍旧希望大夫能为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可大夫却仍旧摇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