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何甜语对村里其他女孩爱答不理,却对她很好,这让袁珊很自得。
几厢因素之下,她就别别扭扭地与何甜语成为了手帕交。
袁珊看了眼何甜语,撇撇嘴,明显不高兴了,“我才不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宋英等人都很惊奇,一直以来,不是何甜语在贴她的冷屁股么?
也许是看出她们的惊愕,也许是想找人倾诉困惑,袁珊抿了下唇,道:“上次高烧之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来找我玩了,看见我、我们家人,就跟没看见似的,与以前完全不一样。”
虽然她的停顿很短暂,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女孩们还是听出来,并猜到她想说的其实是,何甜语对袁清视而不见。
罗雁行有些兴奋,暂时将说漏嘴的担忧抛之脑后,好奇追问:“会不会你家人哪里惹她不痛快了?”
‘家人’二字,她咬得格外重。
“没有,最近我家都忙得很,谁有空招惹她呀。我也没有,她生病前一天,我们还在她家的院子里编花篮玩。
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送我到门口,约好第二日继续一起编花篮。”
后面这段话,袁珊的语气明显郁闷起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不太明白,好端端的,怎么生个病后就变了。
“真是突然变的?她不会撞邪了吧?”赵小翠望了眼何甜语方向,示意众人凑近她,压低嗓音道:
“以前徐玉芝给我和二妮讲过一个故事,是她从书上看来的,故事说前朝一位乡绅,他的大女儿天生痴傻。
那位乡绅已经做好了养女儿一辈子的准备,没想到他女儿十七岁那年发高烧,不过她是因为掉进水里。
烧了整整三天三夜,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乡绅四处上香拜佛,急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第三天晚上,他女儿的烧竟然真的就退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那些大夫都不敢相信。”
袁珊就飞快望了眼何甜语,“小语的烧也是莫名其妙突然就退了,不过她是第四天晚上退烧的。”
正讲得兴起被打断,赵小翠有些不高兴:“你听我讲完嘛。”
抱怨一句,她又兴奋起来,目光从女孩们脸上一一扫过,“你们猜怎么着,那乡绅的女儿不仅烧退了,还不痴傻了!”
“啊,这不可能吧?”
“好神奇!难道那些神仙显灵了?”
女孩发出阵阵惊叹,这让赵小翠越发得劲儿,“那乡绅非常高兴,也认为是神仙显灵、菩萨保佑,又四处还愿。
高兴了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女儿识字,还会写。”
听到这儿,宋英就有些心虚,不由自主瞄了眼女孩们的神情。
沉浸在震惊里的女孩们没有发现她这点小动作,纷纷追问赵小翠。
“她之前不是痴傻吗?还能学认字?那宋天他们岂不是连傻子都不如?”说到后面,罗雁行噗嗤笑了,望了眼宋天几人所在的方向。
其余女孩也被她这个说法逗乐,纷纷以好笑的目光看了眼宋天,搞得远处的宋天莫名其妙。
“我不是说了是很恐怖的事情吗,如果他女儿之前学过认字,那有什么恐怖的。”赵小翠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来。
“乡绅认为他女儿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就请了大师来家里驱邪,经文念了,净水洒了……”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插进来,“最后那个那个女儿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