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的一番话恰巧被路过的员工听见，不一会儿，公司里便传出了关于李斯言脚踩多只船的传闻。
一边对旧爱顾思佳念念不忘，一边又和她妹妹暧昧不清。
这些话很快在员工间传开，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李总原来不止纠缠前女友，还对她妹妹有意思。”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平时西装革履的，背地里这么复杂。”
“这就是传说中的渣男吧？哪有这么明目张胆脚踩几条船的？”
员工们站在茶水间窃窃私语，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摇头叹息。
公司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尴尬，甚至有几个高管也对李斯言的行为投来疑惑的目光。
李斯言听到了身后的议论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被齐婉耍了。
但眼下，他无法当众拆穿，只能强压怒火。
公司其他两位项目负责人也加入了讨论。
张恒推了推眼镜，不无讽刺地说道：“李总，看来这次比赛不仅是设计选拔，还是一场感情大戏呢？”
陈明则冷笑一声：“李总，你这么直接安排齐婉晋级，该不会真的是‘后门’吧？”
李斯言脸色铁青，恼怒地瞪着两人：“别胡说八道！这图纸合格才晋级的，跟感情没关系。”
张恒不屑地哼了一声：“哦？那是我们误会了？”
李斯言咬紧牙关，“我做事光明正大，别在这儿挑事。”
可无论他如何解释，流言蜚语已经蔓延开来。
他的威信也在这一刻逐渐崩塌。
齐婉站在一旁，表面上装作无辜，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忍着笑意，看着李斯言陷入狼狈境地，心里默默为顾思佳的计划喝彩：“渣男，你也有今天！”
随着时间推移，公司内的议论越来越多。
李斯言被推上风口浪尖
公司的内部论坛和社交群里一条接一条的爆料贴开始流传。
有人扒出了李斯言和张莹莹此前在网上联合污蔑顾思佳的黑历史，截图、聊天记录层出不穷，甚至有人匿名上传了两人合谋的视频片段。
公司内部瞬间沸腾，员工们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这对昔日情侣的“光辉事迹”。
“你们看了吗？真没想到李总和张莹莹是这样的人。”
“我就说嘛，当初顾思佳被骂成那样，总感觉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还真有这样的事，他们俩这么搞也太下作了吧。”
“啧啧，现在想回头追顾思佳？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些言论像一把把刀，将李斯言的名誉割得支离破碎。
他在公司里的风评急转直下，员工们避之不及，就连几个高管见到他也露出若有若无的轻蔑眼神。
李斯言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满脸阴郁。
他狠狠地将手机摔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