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齐婉看到舆论反转成功，满意地靠在沙发上。
次日，李斯言一觉醒来，手机屏幕亮个不停。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滑开屏幕，发现未接来电和消息多得吓人。
手机信息提示框密密麻麻，全是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和恶意短信。
“渣男！出来道歉！”
“脚踏多条船还装深情，你脸呢？”
“李斯言，你还敢出门吗？哈哈哈哈哈。”
李斯言皱眉，点开社交平台，视频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
每条视频下都挤满了网友的恶评，仿佛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像看一场大戏中的反派。
李斯言越看越烦躁，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按灭手机，又立刻按亮，却发现社交平台的私信也被炸了。
私信全是“认错道歉”“渣男滚出社交圈”等字眼，甚至有人发了威胁信息，要人肉他。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他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传来尖锐的辱骂声。
“李斯言，你怎么不去死？”
他瞬间火冒三丈：“你谁啊？”
对方冷笑：“我是正义的化身，来教你做人的！”
电话还没挂，又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
他不耐烦地接起，结果对方阴阳怪气地开口。
“渣男兄弟，快出本书吧，名字就叫《如何完美毁掉自己》。我一定抢首发！”
李斯言暴躁地挂断电话，手机扔到沙发上。
“这些人都疯了！”他一拳砸在桌上，怒火中烧。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脑子里全是网友的谩骂、电话的轰炸。
他觉得自己像被困在无边无际的泥沼中，越挣扎越深。
“该死……”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掏出手机，匆匆开始打字，发布了一条澄清微博。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到了下午，齐婉一边刷着网上李斯言的澄清动态，一边忍不住发笑。
“姐，他居然还想洗白，这不就是自投罗网吗？”她兴奋地摇晃顾思佳的手臂，“赶紧，趁热打铁，再给他一击！”
顾思佳微微皱眉：“发什么？澄清这种事情，越争越乱。”
齐婉拿出手机，狡黠一笑：“有他劈腿的照片，还有你们当年的合照，都留着呢吧？现在拿出来，咱们不争论，只讲事实，看他们有什么手段。”
“行，那就把这些东西给大家看看。”
顾思佳坐在电脑前，将曾经和李斯言的合影、出轨证据整理成一条长微博。
她配上简单而有力的文字。
“爱情的确不完美，有些人擅长在爱与背叛间游走。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他的例外，但事实证明，我只是他众多谎言中的一个。”
接着，她上传了几张关键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