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之下，李斯言还是派人去调查关于抄袭赵云澜一事。
稍微打了关系，他立即得知了所有的经过。
张莹莹，已经被送去局子里蹲了。
“草！”
李斯言气急，抓着桌上的摆件用力朝着地上扔去。
摆件四分五裂，渣碎掉落一地。
怒火几乎吞噬他的理智，燃烧着他的胸腔，他气不过，抬脚又用力踢了好几下，才勉强泄下气来。
他一把抓起挂在办公椅背上的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张莹莹彻底入狱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顾思佳的耳朵里。
她心情大好，连看着面前繁琐极多的工作量也顺眼了不少。
“嗡嗡！”
桌上传来一阵震动声，顾思佳抬眼，懒懒的将手机拿过来。
是一条短信。
【下来。】
看到上方熟悉的电话号码，顾思佳眉眼一冷，将手机丢到一旁，并不打算下去见人。
可对方仿佛早已知晓她的想法似得，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发送而来。
手机不停的震动，楼下也时不时传来叫喊的声响。
声音越喊越大，顾思佳怕吵到邻居休息，挂着黑脸无语下楼。
她一把拉开门，皱眉朝着李斯言怒怼：“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病的人是你！”
李斯言怒指着顾思佳，眼神充斥着不敢置信：“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赵云澜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对不对？”
顾思佳长了个心眼，她暗暗扫过李斯言的口袋，并未正面回答他的话：“你别什么脏水都泼我身上，你以为谁都是和你们一样心里阴暗？”
“要是如果你找我就是说这些，”顾思佳深呼吸着，做出请的姿势：“那你可以走了。”
话落，顾思佳转身就要拉门进屋。
李斯言却不让。
他抬脚卡在门缝中间，并不同意让顾思佳进屋：“我们说清楚。”
“让开！”
顾思佳气急朝着李斯言踢过去：“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有时间在这里堵我，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再将张莹莹给捞起来吧，当代苏澈。”她讥讽说。
李斯言眯眼，沉声质问：“你承认你用这么卑鄙恶毒的手段来对付莹莹了？”
“我卑鄙恶毒？”
顾思佳被气笑了。
她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以以往的种种与当下对比，她都不知道自己恶毒在哪里。
紧拉着门把的手蓦然松开，李斯言没有防备，踉跄退后了好几步。
那抹着暗红指甲用力的戳着男人的胸膛，指甲尖锐，仿佛要戳进肉里般，顾思佳冷冷抬眸，冷声质问：“当初跟我分手，转头就想要与人联姻结婚的人不是你？”
“害得我从原公司被迫离职的人，最后落得设计圈人人喊打的，不是你和张莹莹？”
“难不成你们不恶毒，你们不卑劣？”
提起以往痛苦的那段回忆和时光，顾思佳的情绪险些压不住。
无数碎发顺着微风浮起，扫过她的冷面，将她利落冷漠的一面完美展现出来。
李斯言不由得看呆了。
他怔愣的看着这一幕，完全忽略了胸膛上被人戳皮的痛苦，迎上顾思佳质问的那些话，也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