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上没有一丝怪异的表情,范沉心里的怀疑消了不少。
接下来,他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范沉让人把她沐浴的水和脏衣服都处理了,她则躺床上沉思,现在的她除了躺床上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肚子真的疼,而且真的来葵水了。
她担心她这突然来葵水会影响接下来的事情,所以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烧饼凉了,不吃吗?”范沉问道。
“不吃,肚子疼。”田三七闷在被窝里没好气的回答。
“你不是大夫吗?肚子疼不知道解决?”范沉轻笑。
他这笑容让她很不舒服,她选择不理会他,将被子闷过脑袋。
她知道他不会离开房间,所以干脆就不赶他,有他在这,她还能使唤一下。
紧接着,田三七只要是想喝水或者吃东西,都会喊范沉去
做,每当范沉不做的时候,她就会选择缄口不理会他,而他想跟她说话,就会妥协。
与此同时,宋鑫辉心惊胆战的在自己房间偷听一会儿,随后才离开酒楼。
酒楼外面,他看到自己侄子不在,只有府里的下人在,便上去询问几句,才知道刚才范沉离开酒楼后就是去买了点东西,什么都没干。
回到家中,宋鑫辉把刚才和田三七说的话都跟宋鑫鹏说了。
但宋鑫鹏和田三七想的一样,现在送信的下人估计已经在半路上了,很快葛根那边就能收到她在辛束城的消息而赶过来。
本来想着做点什么的宋鑫鹏觉得现在没有做这些的必要了,因为三七现在身体不适。
当宋鑫辉问自己大哥要做什么的时候,宋鑫鹏说的是要想拖着范沉,就必须让三七留下。
他猜测三七如果说留下肯定是以这里有好玩的为理由才能骗得范沉的信任,所以他打算举办几个热闹的活动,这样才能让三七的理由变合理。
现在刚筹办,自己弟弟就回来说三七身体不适,那现在连活动都不必举办了,只需要找人盯紧范沉,不能再让范沉把三七带走。
宋鑫辉闻言,不禁感叹自己
大哥想得周到。
现在宋成林带人在酒楼外面盯着,宋鑫鹏来联系庆河镇那边的人,宋鑫辉则住在三七房间隔壁偷听伏着,到时候好跟自家人来个里应外合。
可怜现在的范沉不知道从踏进酒楼的那一刻起就进了三七的算计中。
一天后,庆河镇那边,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担心女儿的田来钱不想再窝在家里,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现在家里的气氛很沉重,他也压抑的很。
结果刚走出家门没两步的他就看到一个人骑马冲过来,风尘仆仆的,而且还是冲着自己家去,脚步不由得停下来。
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翻身下马,结果因为太着急,整个人摔在地上。
田来钱见状,赶紧过去将小伙子扶起来,“这位小兄弟,你没事吧?”
“多谢大叔,我不碍事。”小伙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伸手摸进自己怀里,发现里面的东西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他打量了面前的田来钱。
因为三七的失踪,田来钱现在蓬头垢面的,身上穿的衣服看上去和田家的大门一点不搭。
在小伙子眼里,现在的田来钱更像是一个农村来的人。
“小伙子你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