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来信吗?”姚念慈看到信封上熟悉的标志,是姚家姐妹专属的印记。
“嗯,是的。”苏慕白一心看着姚念卿信上的内容。
信中姚念卿告知苏慕白自己如今一切安好,但是得到前方来报,苏从秋被派往讨伐蛮夷之地讨伐蛮军,后却因在讨伐过程中因敌军埋伏被困岐谷山后下落不明。
“怎么了?”看他眉头紧锁,大致心里有了个数,应该是前方发生了什么事宜。
“慈儿,如今边疆大乱,这几日,我得尽快前往边疆支援。”暂时不敢将实情和自己的娘子说明事关重大,已经牵连太多人了,不想她也被卷进这场乱战之中。
“可是你这身子还没完全康复,大夫说你需要休息,前日就是由于太操劳你才昏睡过去,怎么也得先养的差不多,再出发。”还没休息够,就想着继续操劳自己的身体,心里还是不愿意的。
“慈儿,我想你是懂我的,你觉得我难道会放任他们奔波前线,自己在这里修养吗?”
“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你身子都不行了,你又谈何奔赴前线。”
“无碍,我只是疲惫,准备一下,明日我便出发。”
“姐姐信里说了何事?你为何不提?”姚念慈还是十分担忧
,怕不是已经出了什么大事。
苏慕白拿着手里的信,斟酌着该怎么开口和她说,若是说了她也便知道了念卿受伤的事。
“拿来,我自己看。”姚念慈是等不住他开口了,一把把信抢了过来。
“慈儿……”苏慕白自知道是瞒不住了,已经做好安慰她的心里准备。
“姐姐在边疆是发生了何事?为何说她痊愈了,还有从秋大哥……”
“慈儿,我……”
“少奶奶,药熬好了。”玉儿端着新熬制好的药,走到床边。
“你先搁着吧,等会我自己来。”
“少爷,你终于醒了。”玉儿看见醒过来的少爷,欣喜极了,但见少爷和少奶奶之间的氛围不对,看俩人都忧心忡忡的样子,还是实相地退下了。
“是,玉儿先退下了,我先去准备晚膳。”
见玉儿退下,姚念慈又继续追问,“到底何事,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夫妻之间应该不存在任何的秘密,我想知道。”
“慈儿,不是我不说,我不想……”欲言又止。
“不要担心我,我只是想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如今,你和姐姐、姐夫都身在前线帮忙,而我在家何事都不知晓。”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自己,就像这次他回到家都成
了这副样子,到底是自己的不称职。
“你别这样,慈儿,我和你说就是了!”苏慕白知晓她此刻大致是开始在责怪自己了,他不忍心事情发展成这样。
“前几日,姐姐遭朱文挟持至东风坡,幸得好友相助,如今姐姐已被齐平安全送至边疆医护。”
“朱文?可是朱游财之子?”
“是。”
“他竟然敢做成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日,我已命人将他处决。”
“姐姐如今无事便好,否则……”想到这里,他去解救姐姐之时是否也受伤了,“那你呢,是不是受了伤?”便开始解开他的衣裳,仔细瞧着,就怕哪里落了伤痕。
“我自己是护得了自己的,无碍。”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都不能让人省点心。”姚念慈埋怨着,走向桌子旁,拿起药碗。
“先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你必须按时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