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和卿衣眨巴着眼睛,彼此疑惑地对视一眼:公子,也会这样笑?
沈秋白则是感概的很,“我有多少年,不曾听到他这样的笑声了。还以为,在我姑姑去了后,他再也笑不出声来。原来,他还是可以笑出来的。”
“可是沈公子,你的重点不对啊。”青竹很恼火地瞪着沈秋白手里的酒瓶。明明,只有他和卿衣俩人一起喝酒的。可是,为什么沈大少非得强行加入。不知道这样主仆相对而饮会影响不好么!
“怎么不对了?”沈秋白惬意地再抿了一口酒。
这俩人,有酒也隐瞒着,居然不献出来,以后得给司马提
点一下,不能对下属太好。
“青竹的意思是,公子怎么和一个村妇一起笑的如此的畅快。”卿衣接话,再撕了一块兔子腿在嘴里慢慢啃着。嗯,这滋味,真是香醇可口啊。
“对啊,对啊,我就是这样的意思啊。还是卿衣你最了解人家,嘿嘿,卿衣,来,我最爱你了。”
青竹说着就要扑过来表示兄弟情谊,卿衣却是伸腿直接把人撩倒。
“我不爱你。要爱,俺也是爱女人的。”
“噗。”沈秋白乐的,指着青竹哈哈一笑,“你这小厮,跟我家的那俩个是一样的德性啊。”
暗处的暗卫丙和暗卫丁听的内心腹绯,我们才不跟他一样的二呢。
“公子,你少喝点啊。我的意思是,公子这样笑,我是很开心的。然而,他跟着一个村妇这么开心,这样真的好么。再说了,咱们家公子,可还是个玉洁之身的公子哥儿啊。若是被个村妇夺走了贞节,呜,我不敢想那个画面啊。”
青竹这无心的话,却惊的卿衣啊地抬头看向远处的夜色中的俩人。
若是,若是真的这样,那,那他们是不是失职了?好可怕。
沈秋白却是哈哈一笑拍着大腿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嚷嚷起来,“真的?真的会有这样的事儿?唉呀妈啊,我一直想要把司马琉安这个家伙的童子身破了呀。现在可好,有了一个现成的有经验的村妇再来引导,这不是正好么。哈哈……这一办法,绝对的妙啊。”
越想越兴奋,想想他当年破了身的时候,还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么。
虽然,事后他觉得那破事儿不怎么好玩儿,也不再玩那种男女的事儿了。
然而,小丫头长的还是很漂亮,极妩媚的。
若是司马琉安被一个村妇给破了身。
想想那村妇的粗鲁,还有一只粗糙的手举起磨盘的彪悍样子。若
是,在开瓢的过程中,村妇一个不满意,再把司马只手举起来,在天上打转转的场景……唉哟,这画面真的太美,想想就流鼻血啊。
“你们说,若是他真的和村妇在一起,会不会被村妇一只手抓起来。再提在半空中,信手一扯,衣服裤子扒拉掉光光。哈哈……如此画面,想想就好爽啊,好彪悍的村妇。我要为村妇打气,一定要她搞定那只该死的童子鸡。”
沈秋白越说,兴奋的就越跳脚。眼睛放着狼光,恨不得立马就跑到李七巧面前,冲她命令:村妇,我限你今天晚上立马就扒掉司马这货。
青竹和卿衣都扭头,权当没听见。沈家大少爷,你把我们家公子想的如此的不堪,你爹娘造不?
殊不知,此时的沈秋白,内心却是真的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觉得,一个彪悍的村妇,和一个儒雅的贵公子行事儿。
这个,不用负责,还能让司马琉安破了身。以后再说起这样的事儿,那家伙不就生生的比他短了一截了么。一直以来,他都是被司马拿捏的一位。若是有这样一件糗事儿拿捏在他手里……
哦哈哈,这事儿一定要想办法玉成啊。
可是,要怎么才能诱哄司马琉安和村妇在一起睡觉呢?
这个,似乎得慢慢地谋划一番才行。沈秋白嘿嘿傻笑着,开始不断地设想各种可行计划。
“卿衣,有没有觉得疼大少爷的笑容太坏了。我感觉,他会对咱家公子不利。”青竹凑过来和卿衣咬耳朵。
“有眼睛都能看出来的事儿,你还搁这儿叽歪,真是够蠢的。”卿衣翻了个白眼给他。
“唉,我说,你这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还是毒嘴毒舌的啊。算了,看在你完好归来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说,万一沈公子使坏,我们要怎么阻止?”青竹颇为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