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把这些东西全扔掉,这段时间,这些出来的野兽全给撵走,为了它们小命着想,你有必要把它们撵到对面山里去。”司马琉安又淡然地吩咐了。
卿衣先是一愣,旋即,看向李七巧便明白过来。赶紧响亮地脆声应下,“是,公子,正好,撵野兽是我的强项啊。”
这一下,李七巧可不依了,妈蛋,你要把野兽都撵走了,我还打个毛线的猎啊,呸,断人钱财小人一枚。“啊,别啊,我今天回家就做,不就是一点果子酱么,哈哈,小意思,小意思啊。”
你个贵公子,明明这么儒雅的人,怎么就混成了一个吃货呢。唉,糟蹋了形象啊。又一次妥协了,好不甘心。
眼睛狠狠地控诉他,却接收到对方含着笑意的眼神送来:形象能当饭吃?形象可以换钱用?不能吧,不能,本公子要它做啥?
赶紧收回眼神,李七巧突然间惊骇地发现,她,好象秒懂这位公子的心思啊。
这可真的是……一件古怪的事情。算了,做果子酱。那天采的果子全被糟蹋了,最终也没能做出满意的果子酱来。就因为这样,这几天李七巧能不见这位公子就不见。今天,要不是嘴谗,也没收获,怎么也不会想着打卿衣的主意。
可惜,打了护卫的主意,招来了难缠的主子。李七巧那个悔啊,都是嘴巴招的祸事。
认命地又摘了不少的果子,背着一大筐的果子,扛着一只某人打来的狍子。瞪着前面那俩位衣衫飘忽,淡然穿越在山野田间的潇洒男人,李七巧那个幽怨啊,为什么同样是人,她就得做牛做马,而公子……就可以手一抬,眼一瞟,她就得乖乖认命做事。
刘婆子搁家里正准备做饭,看她这又是背,又是扛的,心疼的不行。赶紧放下水桶就上来接着。随便,也斜睨了一眼某位
悠闲而来的贵公子。你一大老爷们的,看着女人扛背了这么多,也不帮着搭把手。好没品德啊,虽然长的好看,可是婆子我鄙视你。
司马琉安接收到婆子的眼神,脚步略缓一下,居然抬头对着婆子微微一笑。“婶儿做饭了呢,我喜欢婶儿做的菜。”本来还满腹怨言的刘婆子一听,眼睛放光,兴奋的手舞足蹈,就差没冲上来表白,“啊啊,公子你喜欢啊,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呵呵……呵呵……公子你赶紧进屋歇息着,我一会儿就做好了叫你呀。”
李七巧看的那个恨啊,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闺女啊,人家一个笑容,你就能把女儿丢一边。她好恨,恨这种妖孽般的男人。
刘婆子还是体贴的,把李七巧背上的东西接下来,“你这丫头,这么多蛇,也不怕的打整的时候麻烦。”突然间觉得面前一黑,抬头,便看见又一位背着东西的公子站面前。
“这位,这位?”
“哦,今天我们不甘心,又去悬崖外掉落悬崖的那位。”
李七巧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刘婆子明白了,感情,这位就是导致李长河被分出来的那位了。
“哟哟,大兄弟,你这来就来吧,咋还提着这么多的好家伙来。二朵来接东西。哟,二朵不在家里呢。草儿娘,来客了,赶紧来接客呢。”
“噗……”接客,李七巧听的乐出声来。
刘婆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横她一眼,觉得这丫头现在动不动的就笑人。明明,她没说错话么。
李七巧讪讪地摸鼻子,她当然不会说,干娘这样说象是老鸨在接客了。
到是卿衣,没想到自己这一来,会招来婆子如此的热情接待,尴尬地把背上的东西递给她,“这是……她让背回来的蛇!”
婆子接过大背筐,看着那里面的一堆蛇,笑容嘎然而止,瞪向笑的如花似玉的大妞儿,这妞儿,怎么让客人背这样的东西呢?这肯定是挫磨人家小公子了吧。婆子挺喜欢卿衣这个白皙的细高个儿男人的,只是瞬间,那心便偏向了卿衣。
李七巧笑着往后缩,回头,便迎上某人戏谑的笑容。
这男人居然听懂了接客的话,好尴尬。不过,李七巧是啥人啊,她就是出了名的厚脸皮。
没觉得有何不妥的,只是嘿嘿一笑,冲贵公子点点头,“公子,你是要见证我的果子酱,还是要见证我的果子酱?”
司马琉安理也不理会她,径直走人。
“你这孩子,什么叫见证果子酱,还让人没得挑选的问法儿。”婆子轻声叨叨她,可眼里却含着笑。
这一天晚上,家里新砌的灶房,李七巧又围绕着灶台打转转。
最开始刘婆子还帮着她,一会儿把果子磨碎,一会儿又配一些别的东西。
可慢慢地,婆子架不住乏,一个哈欠一个哈欠地来。
“干娘,你去睡吧,我自己来就行。”李七巧也是较上劲了。头也不抬地与锅里的果子战斗。
这东西越是搞不出来,她就越想弄成功。
如此一来,此时的她就把心都落这没成形的果子酱上面了。
熬制,加甜果儿。
“这一次,如果还是不成功,那就只能再试了。唉,做一个果子酱,怎么就这么难呢?”
叹气,盯着锅里冒泡的酱,李七巧忐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