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确定是许天?”
段宏当即狠狠点了点头说道:“有一个人打的我很疼,应该就是许天身边的秦校尉。”
段纶冷笑了两声,说道:“我段家怎么就出了你这种窝囊废不孝子孙,本官在官场驰骋了数十年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更何况你身为一个武将,却被区区一个许天小儿捆在屋子里打,你让我的脸放在哪里?”
这段宏当即狠狠磕了几个响头,这段伦冷静下来,冷眼眯着眼。
“我让你藏的那一批金子,你可安置妥当了?”
仆人送过来送了一盏热茶,段纶将这热茶喝了一口,随后怒气算是平消了不少。
段宏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叔叔,这件事我知道有多重要,所以是我亲自押送,必定不会有人发觉。”
段纶冷笑一声,说道:“怕不见得吧,今日本官一早去县衙的库银查找,你猜怎么回事。这三十万两银子竟然又飞回到了银库当中。
若不是你那藏宝的地点被人跟踪发现将银子取了回去。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捅你刀子。”
段宏当即反应过来。
“叔叔说的是侯文?绝对不会,侯文这家伙有这心,却没有这个胆量。我这就派人去高丽山查看那批银子。”
而此时这工部尚书勃然大怒,就在先前他已经收到信,里藏着的银子,早已经不翼而飞。
段纶站起来,花白的胡子被气得发抖,随后狠狠一脚踩在了段宏的脸上。
“枉我对你如此信任,这段家以后若是交给你还不还不如交给许天呢,交给许天好歹能换个全尸。放到你手里,怕是死的全尸都不剩。”
这段宏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说:“今日是叔叔叫了侯文去送信的?”
段纶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当即便又坐。
“今日上午的时候你说我送给你的藏宝图丢了,叫个稳妥的人来拿。”
这下倒段宏有些看不懂了,这图确实中间丢过一次,而且他也让妥当的人来拿,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总觉得这件事和侯文有关。
“叔叔这件事并不是这么简单。”
看到这段宏还自己云里雾里的断论,当即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
可是年逾七十的老人,力气自然比不过这正当年的年轻段纶,当其便觉得腿部一阵抽筋,可是他忍着,他直接将手里的茶盏砸到了他的额头上。
“你这个废物,如今被人算计了还不知内情!还好你只是一个二品的将军,若你将来接了段家的位置还不都得被你害死。
我怎么会瞎了眼将你看中是我段家下一任的接班人?真是狠辣有余,智谋不足这样的人将来只能给人当刀使。
以后族里的事都不用你插手,从此之后,你与我段家在再无关系。如非你遇到性命之忧,我段家是不会伸出援手的。”
段宏当即抱住了段纶的腿,说道:“叔叔,我可是你的亲侄子。你不将这些事交给我,难道还要交给表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