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若是再让我上场,我王考一定会让弘文书院的弟子输得难看!让许天这个夫子的颜面扫地。”
旁边一个人走了过来劝解。
“你们俩够了!夫子都说了,这场是平局,你们就不要这样说王考,给王兄添堵了。”
说着这白鹿书院的人陆续离开了,反而弘文书院的人,倒是有了意外之喜。
“没想到这袁兄平日里不声不响上课睡觉,下课直接就装病。竟然还有这番见解。”
“我只是没想到向来在功课上不慎用功的许兄,竟然还会平局!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袁利书顿时瞪了大了眼睛:“你这是骂谁呢?我可是很崇拜许夫子的。方才那一番言论,也听许夫子说过!换你们上场难道你们答不出来么!况且我身为陈郡的掌房嫡孙,必定会对民生有一番关注见解,这很奇怪吗?”
“利书可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
众人顿时哄笑一番散去。
而此时,这弘文书院和白鹿书院的夫子们倒是聚集在了一起。
这苏世长说道:“第一场比赛考的是诗文,我们鸿文书馆险胜,第二场比的是国策两方又平局。既然如此,不如来些新鲜的!”
这白鹿书院的几位夫子也连连点头说道:“我白鹿书院提议以第三局考蹴鞠,所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我们白鹿书院只是以文会友,并非真的想分出胜负的。”
苏世长看了诸位夫子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说道:“那第三局就比蹴鞠。”
而得到消息后,吴郡的朱氏顾氏和张氏的子弟,顿时欢呼雀跃了起来这蹴鞠简直就是靠他们最擅长的科目,不过为了弘文书院,他们必定要刻苦练习
否则若是丢了许夫子的脸那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待在弘文书院。
于是张云烈和顾治怀一下课之后,便去演武场练习练习蹴鞠。
没想到却在此处遇到了白马书院的弟子,张云烈走到顾治怀身边,随后将手,手肘拖在顾治怀的肩膀上说道:“你我来这里时常教习是为了怕给弘文书院丢脸,还有朱兄和陆兄。”
“听说这张兄和朱兄和陆兄这两日身体不适。是以我二人天天在这里演练。”顾治怀吹了记口哨:“不光如此,平日里还有不少同窗来给你我加油鼓劲,可是你看这白鹿书院竟无一人来看比赛,难道他们笃定这次一定会赢?”
两人由此言语,长安昨日刚下了一场大雨,这白鹿书院的参赛选手竟然在雨中练习蹴鞠,球球穿过风流眼,是在是技艺精湛。
顾治怀走了过去,当即说道:“兄台,你叫什么名字。”
却看到这白鹿书院的学生冷眼看着顾治怀和张云烈二人。
“如今阴云密布,我们就切磋一场。明日我胜过你们弘文书院,你们自然会知道我的名字。”
随后三人在雨中来了一场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