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之有一些好奇,为什么许天会突然问房玄龄住在哪,但还是告诉了他。
许天得知房玄龄的住址之后,便将李卓之送往学堂,等学子们都陆续到来之后,便开始上课。上完课后许天才去房玄龄的府中。
房玄龄的府外大门上就有两个大字:轩云居,更有两个黑衣武装之人站着,看上去便是来头不小。
“我要见里头的主人,二位还是通行一下罢。”许天说。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直接问到:“你是何人?”
“我是许夫子,在这个城中开了一个学堂的。”
两人听见是许夫子,一时间有一些惊讶,毕竟那可是皇上亲赐玉佩之人,但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知道房玄龄并不喜欢许天的。所以便对许天摇了摇头说:“许夫子,今日房大……房老爷不在,还请您下次再来。”
“不在是吧?”许天其实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微微眯眼,“那既然不在,我便在此处等上一等。”
侍卫听他说要等,便自觉瞒不下去,干脆先进府禀报。
房玄龄听手下的人说许天来了便冷笑一声,“他来了,我便要看看他如今是想要干什么?”
说吧,他便抬步从府中行出,一开府门便见到许天正等在府外门口。
他正要开口,谁知就见许天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站在他面前时,神情沉肃,“你为何要喊人来打我?”
而且你一听便知道那派去的黑衣人怕是招供了。而他做事坦坦荡荡,既然做了便就认。听他询问后,也便直言问道:“我真的不能喊人去教训你?你罔顾朝政,罔顾天子,并且试图凌驾于皇家之上,让人去教训你,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如今大唐未来的走向会是如何,你便如此要教训我?真是奇也怪哉!”
“我奇怪?那便敢问你许夫子,可是曾让李卓之到后堂去罚站呐?”
“这是又如何?有什么关系?”许天问道。
房玄龄听见许天的问话,冷哼一声,胡子都快被他吹撇起来。
见房玄龄这般态度,便想起那李卓之曾说自己是皇子,许天顿时愣了一愣。
“哼,记得了吧?我便说你居心不良想要教坏皇子,分裂朝政!”房玄龄冷声说出这些话来。
许天微微皱眉,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房玄龄:“你的意思便是李卓之真的是皇子,而你是朝中大臣?那李老爷……难不成便是……”
“不错,正是你想的这样,不过你到现在还假装不知道,这状的着实是让我佩服!”
许天听见他的话后,气得面色胀红,微蹙着眉,“我当真是不知,你非要这么说,那岂不是故意污蔑?!”
“故意污蔑?我为何要故意污蔑你?当初,皇子便告诉过你他的身份带你丝毫不听,还坚持要将他指到学堂后去罚站,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般人听孩子说自己是皇子,再加上对方看着本就来头不小,应当要好好考虑一番,可你呢,非但不考虑,还教一些大胆的君臣之识,你这不是居心不良,是如何?”
许天听见他的这么一番话,一时间愣了一愣,他是着实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勤勤恳恳的做夫子,也从未教过什么坏知识给学生们,但听得这房玄龄的话,是气恼至极,就像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般。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房玄龄,你何必要如此污蔑我?我正正经经教书育人,从未想过要如何分裂朝局!”许天气的肩膀都微微抖起来。
“没有,你觉得我会信吗?”王学林再次冷笑一声,一双眼尤其锐利,“好吧,既然你说你没有居心不良,更没有想要分裂朝局,那你便离开长安,离开大唐!切莫在在长安内教书育人,败坏后代和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