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虚宗金峰之上,苍老了许多的魏瑞渊面色铁青的站在一处陡崖之上,他正拿着几片碎裂的玉简怔怔出神。
百年前尝到丧子之痛,百年后自己唯一的亲人竟也离自己而去。
“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对我魏瑞渊。”他仰天一声长吼,鬓角正有一缕白发被微风撩起。
“娘子,快快去请大夫。”
吴达良将梁铮背回家中之后,来不及敲门便直接冲进房间,却恰是看到潘氏正慌乱的整理衣衫,“娘子,你这是……”
不得不说,吴达良并非聪明之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会出卖自己的贞节——这比性命还要贵重无数的贞节。
“啊。刚刚我感觉不怎么舒服就睡了会儿,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潘氏将衣衫整理好,又小心翼翼的将其脚后的马靴踢进床底下,“这位小兄弟是谁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进山打猎时看到这小兄弟昏倒在山上就把他背了回来。”
看到潘氏听了自己的话没有丝毫厌恶之色,更是没有辱骂自己没事找事,吴达良心中不由一松,他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妻子对自己的行为很是赞赏;却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如此反常的真正原因。
“你快去请李大夫吧。小兄弟伤得这么重,我先帮他擦干净准备一下。”
潘氏帮吴达良将梁铮放在床上,通过窗子上的缝隙看到吴达良远去之后,却是冲着床底下低喝道,“他走了,你快些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回去吧。”
却听骨碌碌一阵乱响,却是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从床下爬了出来。
那男子爬出来之后就一把抱住潘氏,双手不安分的上下移动,最终一上一下占领了潘氏的两处制高点;其略带几缕青色胡须的嘴唇更是翘起老高,一个劲儿的超潘氏脸上凑。
“哎呀~不要乱了啦。他去请大夫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潘氏半推半就间衣服却是又被褪去大半,只是其发嗲的声音怎么听也听不出什么着急之色。
“我是方圆数十里内唯一的大夫,他想找到我却是有困难了,哈哈……”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却是毫不在意一旁将死的梁铮,可谓将大夫救死扶伤的天职糟蹋的一塌糊涂。他,正是仙狐山附近的李大夫。
潘氏闻李大夫之言也是笑得花枝乱颤,她本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奈何被员外如此出卖,不得不日日面对那奇丑无比的莽夫,不得不承受所有人异样的眼光,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受够了。
不知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反抗,她对那些自己极为讨厌的男人开始不那么抵触了……她开始知道,自己的身体便是自己的本钱,而且无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