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江雨烟终于惊慌起来,一边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不让侍女撕扯,一边大声的向褚夕颜哀求:“公主,夕颜公主,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就是地上的泥巴,就是再下贱不过的东西,奴婢万万不该自以为是的对您不敬,奴婢就是个屁,奴婢这样下贱的东西实在配不上您这样惩罚。
求求您,您饶了奴婢吧,快让她们都住手,奴婢错了,奴婢知罪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个下贱的东西,求您饶了奴婢,求您了!”
江雨烟的眼里被逼出了泪,滚在她本就苍白的脸上,鬼一样的难看。
就是装可怜,也太过于惊悚了。
更何况,褚夕颜也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可怜”。
“好吵!”褚夕颜只是有些不欢喜的皱了皱眉头。
侍女赶紧拿已经撕扯下来的一块布,往江雨烟的嘴巴里塞。
江雨烟见褚夕颜不为所动,又趁着最后的机会,朝着轩辕皓哀求:“王爷……不是,驸马爷,求求您,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您的女人啊,奴婢的脸可以不要,您的脸也不要了吗?您救救奴……唔唔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塞了满嘴吧的碎布,再也说不出哀求的话来。
轩辕皓心里对她厌恶到了极点,可是想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
——这个女人,到底是他轩辕皓的女人,若是在大街上被剥光了,让围观的贱民看光了身子,也等于是在打他的脸。
可褚夕颜一看就是还在气头上,他如若现在帮江雨烟求情,褚夕颜不会将怒火发在他身上吧?
这么一想,轩辕皓又有些畏缩。
他犹豫了好一阵子,直到江雨烟被脱的只剩下一件遮羞的肚兜儿和里裤了,他才匆匆对褚夕颜道:“公主,算了吧,别让这么一个肮脏的贱东西污了您的眼睛,再说我跟她确实也有那么几日的关系,待我们成亲后,若是有人拿今日的事情编排公主,岂不是对公主的名誉也有损害,这个贱婢,我会好好的教训她的!”
“你这是还对这贱婢有情?”褚夕颜故意将脸色一沉:“是以才不许本公主惩治她?”
“如若是这样,那本公主也没什么话好说,左右你我还未成亲,你还不是我公主府的人,你的奴婢自然也就还不是我公主府的奴婢,你要保下她,随你。”
“只是,你也得想清楚了,本公主虽不会
只娶你一个驸马,可本公主也是不允许自己的驸马对别的女子有心思的,你今日保了这贱婢,本公主明日早朝就要向两国的皇帝做个说明,不与你成亲的,你自然便会重新成为戴罪的庶人,要被发配江州,许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上京城了。”
“这……”轩辕皓马上就迟疑了,再看一眼江雨烟,他一咬牙,道:“那就请公主继续惩治这个贱婢吧!”
“公主,我已然说过了,唯有公主才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因为别的女人让公主心生不愉快的,这个贱婢连公主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的,我之所以说几句话那肯定不是为了帮着贱婢,我都是为了公主的名声着想的。”
“不过,公主是性情中人,这贱婢胆敢以下犯上冲
撞了公主,还在公主面前大放厥词,公主怎么惩治她都不为过。我以后也不会再碰这个贱婢的,她以前虽是我的侍妾,可我也不是以前的香王了,我以后都是公主的人,为公主马首是瞻,这个贱婢也就是公主府的贱婢!
别说公主只是想剥光了她的衣裳,就是公主想要让围观的这些人当场上了这贱婢,也是她最有应得的。”
江雨烟听到这话,满满的愤恨与不甘。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千挑万挑的男人,竟然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轩辕皓,似乎是想将他看清楚。
她挣扎的动作却越来越小,身下流出血来,被侍女无情的剥光后,将那一条带血的白色里裤扔了出去……于是,她只能全身颤抖着匍匐在地上,以此来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