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郡主,我听说你马上就要与摄政王大婚了,如今上京城里,就数你最风光了,你踩着王爷和我爬到了郡主的位置,你是不是很得意?可你不待在闺房待嫁,跑到香王府来,却是个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惦记着王爷,怀了什么心思不成?”
“哼!别做梦了,像你这样心机深沉,一边和摄政王勾肩搭背,一边又想勾引王爷的女子,你真当王爷会稀罕你吗?”
“风光得意?本郡主如今确实是风光得意了,你便是嫉妒也无用,”凤倾倾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又道:“不过,勾引不勾引谁的,也不能全凭着你江雨烟一张嘴巴来说,稀罕不稀罕我,那也与你江雨烟无关的。”
说到这里,凤倾倾的嘴角扬起一抹笑,问轩辕皓:“香王,你说,你
稀罕不稀罕我?嗯?”
江雨烟的脸色大变:“凤倾倾,你简直不知羞耻,王爷当然不稀罕……”
一个“你”字还没说出口,轩辕皓已经“含情脉脉”的望着凤倾倾,答曰:“倾倾,我自然是稀罕你的!”
江雨烟一张脸,顿时黑到了极点,想也没想,就怒吼出口:“轩辕皓,别忘了,你已经断了子息,以后能不能人道都未必,再说凤倾倾是什么人?你竟又受她的蛊惑,对她……”
“江雨烟!你给本王住嘴!”轩辕皓勃然大怒:“谁说本王断了子息?谁说本王不能人道,本王的身体好的很,不过一点小病,还真能把本王击垮了不成?”
“本王看,过去真的是太宠你了,你妒忌成性、口不择言,满腹恶毒,你马上给本王滚回你的院子去!
”
说完,轩辕皓根本没再给江雨烟说话的机会,就对香王府的下人道:“都是死人了吗?还不快过来,捂住了这贱人的嘴巴,将她拖回院子里去?从今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这贱人踏出她的院子一步!”
丫鬟婆子不敢不听命令,上前来拿帕子捂住了江雨烟的嘴巴,粗鲁的将她架走。
凤倾倾把江雨烟愤恨的模样看的很清楚,嘴角又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当着江雨烟的面,转过脸对轩辕皓说:“定是本郡主听错了吧?香王如今竟也稀罕本郡主了?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轩辕皓越看凤倾倾心里越是激动,有时候有些心思不能表露出来,一旦露了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知道自己后悔了,后悔放弃凤倾倾选择了江雨
烟,其实,江雨烟有什么好呢?无非是比凤倾倾温柔一点,清丽脱俗一点,榻上的花样多一点,可是女子哪里有不温柔的?定是他以前受江雨烟的言语蒙骗,没能看到凤倾倾的温柔之处。
凤倾倾以前的打扮是俗气了些,可当她丢掉了那堆满全身的金银珠宝,只一袭红衣就美的像是仙女下凡,再加上她身份不知道比江雨烟高贵多少,又会赚钱,又是仁王府唯一的千金小姐,似乎还会些医毒之术,方才吃了她的一颗药丸子,他现在只觉得精神好极了!
这么一想,轩辕皓只觉得从前百般嫌恶的凤倾倾越来越顺眼,越来越惹他欢喜,便又迫不及待的补上几句:“倾倾,本王知道,因着本王之前做下的那些个荒唐的事情,你心里对本王有怨,是本王
犯了错,不该背着你和江雨烟在一起,可是你方才也说过了,女子要大度一些,要做个明白人。本王也不过就是犯了天下男子都会犯的错,你这般好,定是会原谅本王这一次的,是不是?”
“香王,你误会了,”江雨烟已经被丫鬟婆子带进院子里再也看不见了,凤倾倾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却并没有看轩辕皓,而是后退了一步,望着旁边池子里的几条游动的鱼,无比清冷淡漠的道:“女爱男欢是香王自己的选择,本郡主并不怨你。”只恨毒了你!
“因着,本郡主后来细细想想,便也想明白了,你本来就不是本郡主欢喜的人,自然也就不怪你,不怪你,不怨你,又如何原谅你?”
“你如今稀罕本郡主了?但是很可惜,本郡主一点都不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