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质问,魏下督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写下几条,就放下笔满眼哀求地看着对方。
那张脸青紫不堪,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凌琼月嫌恶地收回视线,垂眸看着
“你还真的做了不少事情,挺厉害啊。”
“我,我只是一时冲动,再加上别人的蛊惑才会弄成这副模样,还请您饶命。”
听到这话,凌琼月差点没直接笑出声。
犹豫了好一阵子,她突然就想到一个法子,又发出一声冷笑,伸手才紧紧抓住一根手指。
“你确定只有这么一点?”
“我,我先前胆子小,真没错多少,直到跑来这里才,才做了些事情。”
凌琼月偏头看向一边,根本就没有相信这人现在说的话,只是随手将那块床单略微调整直接放到另一块布料之中。
魏下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挣扎着扭动身体,希望她能够看到还没有恢复自由的自己。
“这,这样要我们怎么做,你们能不能现在就带我离开?”
“带你离开吗?你现在还有用,若是将你给弄出去,被人发现了我的计划怎么办?”
没有想到凌琼月还想要利用他,那张苍白的脸不断变换,最后还是不断发出哀求。
“求求你了,我若是继续留下来只有死命一条。”
为什么这么说?
他难道知道其中的隐情?不然只要投诚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种事情,凌琼月看着他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更觉得可笑得不行。
只是在她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看到那个抖成筛糠的模样,就知道若是将人留下后面肯定会有麻烦。
犹豫了好一阵子,凌琼月还是叹了口气,扯了块不知道是谁的帕子扔过去。
“我带你走,但你也知道我们这种情况,必须配合我演一场戏,不然谁也别想好过。”
“行,只要能让我或者离开就行。”
魏下督知道这件事情她说得没错,对着人点了点头,这才将视线落到被绑在一起的手腕上。
凌琼月直接用匕首随意在上面一划,他就恢复自由,痛苦地揉着胳膊希望纾解胳膊上的酥麻。
但也知道时间不等人,魏下督连忙整理好脸上不该有的伤痕。
破裂的衣服也被整理好,只是在看到手背上的伤口,艰难地抬起手希望凌琼月能够帮忙解决。
她冷哼一声,垂眸看向满是血迹的帕子。
魏下督猜到这是什么意思,身子僵了僵,最后才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动作缓慢的绑后还在传来刺痛的手,他艰难地站起身,略显犹豫地看向面前的人。
“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眼线众多,只要有半点不对一定会被人发现。”
“这件事情就不用你管,等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你要是敢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随意地扔下这么一句,凌琼月手中的匕首不断抛向半空,吓得魏下督差点再次摔在地上。
看到这种情况,她更是嫌弃地偏开头,整理好身上沾染点点血迹的衣服,就将房中弄脏的地方全部清除。
“你那边好了没有,若是还有别的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