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琼月看着熟悉的油纸，手指在上面摸了摸，眼中满是怀念。
只不过不想被人发现异状，她迅速收回脸上的表情，偏头看向另一边。
“怎么了，要不要吃些糕点？”
“不用，肚子饿了，就在这里吃些东西。”
凌琼月看着不想动的凌萧林，偏头看向一边的小二。
视线对上，他连忙跑上前擦了擦桌子，等着人报菜名。
“不用，我不怎么饿，爹娘肯定还在家中等着，随便来两盘糕点就好。”
“行，再来一壶茶。”
点好东西，凌琼月有些无聊，偏头再次看向外面，发现人群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拥挤。
为什么这喜欢一幅画？
镇北王又不会从画中走出来，再说那些画像之中根本没有他的脸。
看着被女子抬起的手，上面画的正是镇北王画像，只可惜脸被一个素白的面具遮挡。
默然收回视线，凌琼月就对上凌萧林投来的好奇眼神。
“怎么了，为何要这般看我？”
“我只是觉得别人都喜欢，你应该也会喜欢。”
凌琼月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看着她古怪的动作，凌萧林努力观望一番，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又一次收回视线。
“不明白，这可是所有女子向往之人，你看看她们疯狂的模样。”
“声音小点，若是让人听到，少不了一顿毒打。”
凌萧林想要反驳，但是再想到凌琼月这副模样，最后还是压低了声音。
“女子有时候还真是疯狂。”
“那也是为了喜爱之物，或是家人。”
她也是这副模样。
这次若是有任何人敢伤害他们，必将人拖入深渊之中。
凌琼月又一次想起上辈子的事情，放在一边的手握紧，指甲死死扣入皮肉之中。
感觉到一阵剧痛，她回过神就看到一人神秘兮兮地凑上前。
“姑娘一直看着画摊，是想要买镇北王的画像？”
“不必，我们……”
凌萧林略微犹豫，多久看到贩子从背后的背篓捞出好几样东西。
不明白其中是什么，但他本能地想要护住凌琼月，生怕人遇到半点危险。
“客官别这般防备，我只是想要您看看那我手中独门的画像。”
“独门，这里人太多，都在卖画，你能有什么特别？”
商贩没有出声，只是神秘一笑，在拿出的画卷上拍了拍。
二人注意到他的动作，总算注意到这画卷的不同。
别的都是最简单的包裹，而摊贩抱在手中的画卷无论是包裹画卷的布料，还是后面的垫布，都是价值不菲的料子。
凌琼月疑惑地看了眼凌萧林，就看到他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眸。
行吧，他没有想这些东西。
凌琼月知道这是因为凌萧林，就知道这满不在意，才没有认真思考。
偏头再次看向贩子，发现他脸已经变得紫红，就摆手让人接着说。
“我这一幅，可是用了不少钱，让人用最昂贵的颜料，画出了……”习惯让贩子故意拖长声音，再次说道：“镇北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