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看奏折的梁梓墨,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一抬起头来,就看见刚跨进御书房的秦松。
他兴奋的赶紧放下手里的朱砂笔,惊讶的问道:“秦松!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样?送去的聘礼,你师傅还喜欢吗?”
秦松走到梁梓墨的跟前,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抱拳沉声说道:“微臣见过大王!”
由于梁梓墨心里,很想知道他让秦松等人,送到缧稷山去的聘礼,陈漫云究竟喜不喜欢?
于是,就对一脸凝重的秦松说道:“秦爱卿不必多礼!
你快告诉我!你师傅她喜欢,我让你送去的那些礼物吗
?”
秦松这个人比较实诚。他在听见梁梓墨,连问两遍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非常忐忑,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他这趟回缧稷山,只在哪里呆了一夜。而且,他师傅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那些聘礼。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师傅对那些聘礼,究竟喜不喜欢?
于是,他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梁梓墨见秦松这样,就从几案后面走出来。双手扶着秦松的双肩,沉声问道:“你哑巴了?本大王问你话呢!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松被梁梓墨这样一骂,这才尴尬的说道:“回大王!
缧稷山小镇被毁!现在哪里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谁这么大胆?敢跑到缧稷山去撒野?他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梁梓墨听了秦松的话,惊讶的大声问道。
他几乎不好相信自己的耳朵。缧稷山!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自己和云儿起家的地方!
他能报仇,都是因为有了缧稷山这块宝地,在灾难中将他们收容。
如今,他与云儿都已经有了一些成就,谁还这样不怕死的,跑去缧稷山毁了小镇?这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秦松听到梁梓墨这样急切的问自己,忙把在缧稷山上所看到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盛怒中的梁梓墨。
梁梓墨听完秦松的话,剑眉倒竖,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微眯,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会这样?
你师傅有没有说过,仇家究竟是谁?”
秦松对梁梓墨,讲诉起缧稷山的事情时,越讲越气,此时也是怒火冲天。
只听他,将嘴里的牙齿咬的咯咯响,皱着眉头说道:“师傅只告诉微臣,是一个强敌!
并没有细说那个仇敌的情况!”
梁梓
墨听了秦松的话,气得胸口一阵起伏,大声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难道我这个齐国大王,真的要让自己的未来妻子,一个人在那荒山野岭里,去对付那个强大的敌人吗?
不,不行!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不会让云儿一个人去面对强敌的。”
梁梓墨说完,松开了扶着秦松的双手,边走回几案内,边说道:“秦松!你先去把聘礼放回库房。
回头本大王还有事情与你,和蔡锐他们商量!”
秦松听了梁梓墨的话,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抱拳低头继续问道:“大王要派兵,去缧稷山镇守?”
梁梓墨听到秦松的问话,坐回椅子里后说道:“你快去,先把聘礼放回库房。
等会儿,蔡锐他们来了,我们再做详细的部署。”
此时,秦松听了梁梓墨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对梁梓墨说:“大王有所不知!
师傅曾经说过,让我们不要去管这件事!
她一个人会解决的!”
梁梓墨听到秦松还在耳边叨叨,气得扭头来,对秦松恶狠狠的说道:“秦大人!你小子是不是听不懂,本大王的话?
本大王让你去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不行吗?
非得要在这里跟本王杠?
你再这样,信不信本大王罚你今晚,在宫里倒夜香?”
秦松一听梁梓墨的语气,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可是,自己师傅也确实说过,不让他们去管这件。
其实,他心里虽然也非常去缧稷山帮忙。可是,他看见过缧稷山现在的情形。
知道自己的师傅没有骗人。这次的敌人,确实非常强大!
就连自己师傅那样,身怀绝技的人在场。都没有能力阻止敌人,放火烧山!
他们这些人去了,也只能像自己师傅说的那样。无非是多添些亡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