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墨兴奋的飘在陈漫云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朗声笑着说道:“哈哈……师傅!我真的能飞起来了!
你说我一口气能飞多远?为什么我以前不能飞呢?啊!也不知道我从什么开始能飞起来的?……”
处在兴奋中的梁梓墨,在陈漫云的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心中的疑问。
陈漫云很想说:你丫的,这也太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冷冰冰的梁梓墨了。
就这样就能让一座冰山融化掉?未免也太肤浅了吧?
可是,当她看见,此时的梁梓墨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时,又不忍心说出那些打击他的话。
于是,只好微微一笑附和着他说道:“是啊!也许你早就能自己飞起来了,只是没有人鼓励你罢了!”
其实,她只是不知道梁梓墨的身世和经历,要是她知道的话也许会和他一样兴奋。
以前的梁梓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现在他自己就能凭空飞起来!
这样的事情,放在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身上,是一件多么值得兴奋的事情啊!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就相当于有了一件防身的金缕衣一样。虽然不能刀枪不入,但是在关键时刻逃命还是用得上的。
就算他的仇人是齐国国君,就算那个人拥有千军万马。但是,如今他自己能随心所欲的高上高下的飞,就为将来报仇多添了一个筹码。
今生不管报仇成败与否,那都是他的使命!只要他活着一天,这个责任他都不能推脱,置身事外!
所以,为了能成功报仇,他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只有把自己变得无坚不摧,他才能以自己微小的力量,去和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百万王师的人抗衡。
这些事情,他一直一个人默默忍受着,以前不能说,现在不能说。或者将来
有机会的话,他会对那个自己心仪的姑娘说。
现在,他只需要一步步向着目标靠近,不需要过多的话语。
现在说出来,也只会让身边的人,为这样无法达到的目的而忧心。
又或者会给知情者造成伤害,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承受,去开解自己那颗忧伤的心。
还好,他现在知道了自己心仪的那个姑娘,小小年纪本事却大得惊人。甚至已经不能将她看作人,应该把她看作神!
世间怎么可能有人,能硬生生将一座大山给劈开?这样的事情,在所有普通人看来,恐怕只有天上的神才能做到吧?
刚才,她竟然当着他的面,伸出一只小小的手,毫不费力的就将大山劈开了。
而且,好像力道刚刚好,没有造出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的灾难。
就像是用金刚石割瓷器一样,轻轻的就划开了!厉害!太厉害了!
他心里十分庆幸!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考虑太多,就拜了她为师。
要是自己当初,用常人的眼光看问题。觉得她只是一个长得好看一点儿的小女孩儿!
自己再不济也是姓“梁”的,就算是亡国的皇族也是大齐的皇族。
怎么能拜一个出生寒微的农家小丫头为师呢?
那么,今天自己又怎么可能当着那个仙女姐姐,和那个很像自己表哥的跟屁虫——莫少寒的面,赖着她就不走呢?
要是自己不是她收的徒弟,今天她又怎么可能会带着自己看着她劈山呢?
所以,此时的梁梓墨对自己的小师傅陈漫云,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陈漫云见他也能在空中飘飞自如。
就想着,可以让梁梓墨帮着自己,把那些从山上劈下来的碎石头,弄到这河道宽阔的地方来垒成一道石堰。
让水流下去时不那么急,水流得缓一些对两
岸的田地,和村落的冲击力也就相对的小一些。
照这样的例子,在这下游多修筑几道这样的石堰,就能将湍急的河水给轻松的归于河道里。
以后,涨水季节这石堰可以当作汹涌水流的缓冲带,枯水季节这石堰就是保住河道水流的蓄水池。
这样的工程,就算是遇到干旱年景,两岸的农田也有水来灌溉,是一举几得的好事。
于是,她对正在兴奋不已的梁梓墨说道:“好了,梁大哥!你现在也能自己飞来飞去了,这是好事!
但是,要是你能将这样的能力发挥到做事上,就更好了!”
“是啊!呵呵……师傅是要让徒弟帮忙吗?”梁梓墨听了陈漫云的话,眉眼带笑的问道。
陈漫云一听,自己的话还没说出来要让他帮忙,他这么聪明就已经猜到了。
脸上尴尬一笑,大方的夸赞道:“哟呵!这么聪明,我还没有说让你帮忙的话,你就已经猜到了。
真是孺子可教啊!嗯!好吧!你刚才也看见了,我从山上劈了很多石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