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听了岳秋平的话,忙从地上站起来。或许是坐在地上太久,又或者是刚才陈李氏的扫帚打的地上很痛。
当她站起来时,差点又摔得坐在地上,打了两个踉跄才站稳了。
李欣然看着她柔弱的身体,心里想:这个女人太过柔弱的性子和身体,都需要自己这副小身体来保护。
可是,自己这具身体现在比她还柔弱,只有等头上的伤好了。自己再加强锻炼吧!
要保护一个柔弱的母亲,没有一副好身板儿,怎么行?而且,自己还得从现在起,就得担当起这具身体,所要担当的责任和义务。
于是,李
欣然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站起来往屋里走去。
她看着谢氏进的是门朝院子的那间房,她也跟了进去。
进去时,走到门口,头就开始晕了。她忙伸手把住门框。等站稳后,她看见谢氏正背对着门。
在那打满补丁的,已经洗得程灰白色的,蚊帐里收拾着什么?
她略微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里面就这张破旧的木架子床。床前放着一加用木条做的纺棉线的纺车。
纺车旁边一个木墩,这大概是用来当板凳坐的吧?
纺车前面一点,靠近墙的地方,放着一架手动的织布机。织布机上,还有半匹没有织
完,也没有染色的粗棉布。
墙上砖缝里,用木块或者木钉子插在里面,上面挂着蓑衣和搓好纳鞋底的麻绳。
她慢慢走过去,看了看谢氏放在一旁的,已经收拾好的蓝色花布包袱。
又看着谢氏手里,正在收拾的一床也是打满补丁的破旧被子。
“云儿!你怎么也摸进来了?梁大夫不是让你少走动吗?你要听话,伤才能好得快!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