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莉莉只能根据自己的判断说:
“这个地方不是克钦独立军的范围,应该不是克钦独立军吧?”
覃志军一听黄莉莉这么说,也正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就说:
“这么说来,这批武装十有八九不是克钦独立军的部队,那会是哪一势力的武装呢?”
他眼光盯着黄莉莉,这样问。
黄莉莉咬了咬嘴唇,答不上来,就摇了摇头,说:
“这事我不知道,我不敢乱说。”
覃志军见勤务兵还站在那里,就对勤务兵说:
“你赶紧去通知侦察部队全力侦察,马上回来报告。”
同时覃志军掏出对讲机对传令官说:
“传令官:赶紧通知一旅、二旅、三旅、四旅、五旅的旅长全部过来开会,有重要情况。”
覃志军转身来到黄莉莉身边说:
“看样子这条路不平坦啊,莉莉,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我总在无形中感到有将面临极大的风险,我从来没有这么彷徨过。”
黄莉莉心里暗自思忖着,这次前来并非出于帮助覃志军的目的。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了父亲身上,父亲仍被困在那帮冷酷无情的特工手中,这让她心如刀绞。此刻,她意识到唯有将覃志军置于死地,才有可能拯救父亲于水深火热之中。
然而,当她试图坦诚地向覃志军道出实情时,却又心生畏惧。毕竟,覃志军正身陷如此重大的战事之中,根本无暇顾及黄莉莉父亲的安危。
更糟糕的是,如果不慎引起覃志军的不满,甚至可能导致自身被囚禁。想到此处,她狠下心来,喃喃自语道:“最毒女人心!”莫非这句俗语所说的正是自己?
勤务兵过来通知:
“报告覃总指挥:请去厨房用餐。”
覃志军对黄莉莉看了一眼,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眼无神,就说:
“莉莉,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吃饱了就有精神了。”
黄莉莉苦笑一下,跟着覃志军向厨房走去,她心里在盘算:是有手枪,还是毒药,还是用剧毒匕首?以覃志军的武功,如用手枪,即便是中弹,他也不会立即死去,必然会反抗,说不尽自己也会死于他的枪下,这一条不行,那么快用毒药呢?假如下毒后,他喝下去了,他也不会一下子死去,也有机会把自己卡死。最后如果用匕首,那更加没有把握了,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自己太糊涂了,这明明是不能完成的任务,自己确我答应下来,这不是给自己一条死路吗?想到这里,她长叹一口气,闭着眼睛,无法呼吸的感觉。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做也得做,父亲的命就掌握在自己手里,无论如何要把覃志军弄死才行啊,她决定冒险试一试,哪怕自己死了,能救出父亲也是值得的。
覃志军与黄莉莉会在餐桌上,看着可口的饭菜,黄莉莉没有胃口,覃志军关切地问:
“莉莉,你怎么不吃呢?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吃吧,别饿坏了自己。”
黄莉莉听志军哥这么体贴自己,心里还是有一些感动,她勉强地拿起筷子,吃了一点,对覃志军说:
“志军哥,我想喝点红酒。”
覃志军一听,赶紧吩咐勤务兵拿红酒来。
红酒拿来之后,他为黄莉莉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对黄莉莉说:
“莉莉,为我们艰难的重逢干杯!”
黄莉莉苦笑着端起酒杯,与覃志军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说:
“谢谢志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