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带头的正是乞伏子,他大喊一声口令后,一扯缰绳,战马直接越过盾牌和盾牌兵,直接冲到凉州军散乱的战阵内。
他手中的长矛,靠着惯性,把眼前一名面露恐色的凉州兵,直接穿透胸口,再刺穿他身后另一名凉州兵的胸膛。
“嘶”
乞伏子身下的战马也仿佛有了灵性,把一名想偷袭的士兵,用坚硬的马蹄,直接踹在胸口上,那士兵倒飞米,胸口处一阵凹陷,已经活不成了。
“凿穿,凿穿”
乞伏子把长矛下的两名凉州兵甩掉后,朝着凉州军的前军末尾直冲而过。
在他的带领下,五千雍州军很快就以尖刀阵型,把凉州军的前方军阵给凿穿。
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此时八千凉州军前军,阵型已经变得非常散乱。
雍州军在凿穿整个前军阵型后,并没有理会后面的凉州大军,而是在后面的凉州大军面前画了个圆,重新再次穿过剩余的凉州军前军。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能留下一地的凉州兵尸体,八千的凉州前军根本就组织不起来任何有效的阵型。
随着雍州军的不断穿插,八千凉州前军变得越来越少,而张槎和后面的一万多大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军被打散然后慢慢的“吃”掉。
他们没有一点的办法,就算有弓箭,也不敢射,当两军纠缠在一起时,如果他们放箭的话,恐怕自己的军队也会被误伤。
“大人,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们是骑兵,在平原上就是无敌的”
那副将眼神痛苦的看着前方被打散慢慢被犬歼的前军,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再不走,自己这剩下来的一万多凉州兵也完了。
“好好,往哪撤,都听你的”
张槎早已经六神无主了,从来没有经过战阵的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残酷的战场,早就被吓坏了。
要不是因为脚软,他恐怕早就带着亲兵逃跑了。
副将也是恨铁不成钢,这种人也能带兵,简直就是丢人,不过此刻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对着张槎说道:
“后面两公里处有一个斜坡,我们可以利用斜坡防御骑兵的冲锋,在斜坡上,骑兵的冲锋能力大打折扣”
“好好好,我们快走吧,撤,撤”
此刻的张槎根本没了主意,他只能听从副将的建议。
很快凉州军,就彻底的丢下八千凉州前军,开始朝着身后快速的撤退。
他们不撤还好,当他们一撤,前军剩余的凉州军彻底的组织不了阵型,在一名士兵的呼喊声中,四散而逃。
“洒网追击”
乞伏子很明显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让所有的雍州骑兵自由追击。
在平原上,两条腿的士兵,怎么跑的过四条腿的骑兵。
很快八千凉州前军,就被全歼在了平原上,逃出生天的人寥寥无几。
“报,将军,敌人已经全歼,是否继续追击”
一名雍州军士兵来到乞伏子面前,大声的汇报道,他看着凉州大军消失的背影流露出了,狂热的气息。
嗜血的雍州军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如此畅快的战争了,显然刚刚的战斗并没有让他们满足。
“不用了,打扫战场”
乞伏子,看了看眼前遍地尸体的平原,随后命令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至于那些剩下的一万多凉州大军,就留给那群西宁军的新兵蛋子了。
统领大人说过,没见过血的士兵,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士兵。
“是,将军”
那名雍州兵,只好遗憾的看着那群背影,回头开始跟其他弟兄打扫起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