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胡同里就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个人。
“就这还出来学别人出来混?废物!一群废物!我要是你们老大非得被气死不可!”
“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受人指使。”
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是谁告诉我身上有好东西的?”
苏云眯起了眼睛,若是那一家人想黑吃黑,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牛爷来了他都不给面子。
“前些天金家老大跟我们大哥一起喝酒喝醉了之后告诉我们有人看上了他们家的东西,要出一大笔钱买!”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放他一马。
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苏云决定把他们的衣服全都扒了。
“大哥你要做什么!我们去自首可以吗,我们真不是这样的人!真不是这样的人啊,别扒我们的衣服!”
他都快哭了。
见苏云扒他们的衣服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难道今天自己要菊花不保了?早知道他有这个爱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来。
“闭嘴!”
苏云懒得跟他们解释,索性一人给了一巴掌把他们打晕,一件一件的把他们衣服全扒光。
“你们几个就在这光着吧!”
然后在路边找了个乞丐把衣服全都给他了。
至于这些人会怎么样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今天心情好,刚从这帮人身上翻出好几十块钱,索性买些羊肉卷,回家涮羊肉吃!
来到市场,有卖羊肉的,可以买一些回去切肉片。
“同志,给我来二斤羊肉。”
“好嘞。”
不一会,就拎着一块羊肉从菜市场出来,家里还有些白菜粉丝可以一起涮着吃。
“呦,买羊肉了!正好二大爷家里有瓶酒,咱俩去我家里一块喝一杯。”
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还是那个熟悉的人,还是那套熟悉的话术。
“二大爷,您那瓶酒就自己留着喝吧,我不喜欢喝对酒的水。”
“嘿,这话怎么说的,我那瓶酒可还没开封呢!你怎么能随便污人清白呢。”
“哦,那我也不喜欢喝,行了我还要回家吃饭呢,出去一趟都快饿死我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下阎阜贵无能狂怒。
中院,洗衣姬秦淮茹照例在这里洗衣服,似乎每次路过这里都能碰到她在洗衣服,也不知道就她家里那几口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脏衣服。
但今天的秦淮茹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怎么回事。
她确实有些烦心事,是贾张氏,没错,就是那个已经坐牢的贾张氏。
都已经坐牢了还能搞出一堆事情,不愧是她。
这次坐牢贾张氏不像之前那么嚣张,进去后给那些大姐大伏低做小。
很快就成了牢房大姐的狗腿子,仗着她们名声到处欺负新人。
有些人碍于她的背景会选择忍气吞声,但有些人则不会。
这不,很快她就踢到铁板了。
那天,她们牢房新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很好欺负。
于是她按照惯例,要给这个新来的一点教训。
可这次她却惹错了人。
这个新来的姑娘可是因为杀人进来的,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的,但骨子里却是个性情凶狠的女人,半点欺负都受不得。
于是贾张氏便被揍了。
而且伤的很重,一个耳朵都被咬掉了。
今天上午她去医院看了,那模样别提多惨了。
明明都已经坐牢了,还要时不时的搞出些事情来让她不得安生,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让人讨厌的人呢?
老话讲娶妻不贤毁三代,说的就是贾张氏这类人,一个人毁了祖孙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