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一段时间许大茂也得罪过他,他也确实干得出来这样的事,不愧是傻柱,总能把许大茂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反观许大茂则将自己锁在屋里,整整一天没露面了。
别人喊他他也不说话,仿佛不在家一般。
他正在家里回忆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做的。
他记得昨晚他被苏云吓的跑到大街上,然后喝醉了,期间有人叫过他,但都被他骂走了。
然后再发生什么他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已经喝断片儿了。
再一觉醒来裤子被扒了,让所有人看了个精光!
找不到人就没办法报复回去。
难道就这么算了?可不算了又不知道是谁做的。
头疼啊!真是让人头疼。
许大茂看着房梁脑子一片混沌,正当他心烦意乱之际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许大茂,许大茂你在家吗?”
门外传来刘海中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许大茂不理,门外的敲门声就一直没停,直到他受不了了才骂骂咧咧的把门打开。
“一大爷你干嘛?”
“我听说你今天发生了些事情,我堂堂四合院一大爷自然要替你排忧解难了。”
刘海中老毛病又犯了,打官腔拿着鸡毛当令箭,被说了好多次也不改。
“用不着!”
本就因为这事闹心,他还火上浇油。
“嘿!我一片好心,你怎么…”
“碰!”
许大茂将门一关,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刘海中的话被噎了回去。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大爷,许大茂说什么了?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因为什么被扒光的?”
刘海中冷冷的看了来人一眼,然后一句话没说的走了。
“哎!别走了!”
那人也是个不懂事的,一点眼色都没有,竟然一路追了过去,当然也吃了闭门羹。
第二天,卡车如约而至,开车的司机姓高,叫高前进,是个退伍老兵,以前在部队就是个汽车兵,今年快四十岁了,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
一群人早就等候多时了,见车来了就开始往上搬东西,一箱箱沉重的零件被搬上车,其中还有一台设备。
看样子足有大几百斤,厂里的工程师为了保证东西能顺利上车,还做了一个简易的杠杆。
即便如此也让他们筋疲力竭。
“等等,给我们留点位置。”
食堂主任带着几个人扛着东西来了。
有几袋面粉,几筐鸡蛋,还有一扇猪。
机修厂不比轧钢厂,物资匮乏。
厂里的领导见他们许久不见荤腥,就顺便给他们送点。
“都装好没有!装好准备发车了。”
“好了,高师傅开车吧!”
发动机声音响起,一辆卡车缓缓驶出轧钢厂大门。
“高师傅抽烟。”
苏云把一整盒未开封玫瑰牌的香烟递过去。
这烟是厂里给的,让人帮忙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刘姐原本打算给苏云批一盒带嘴的凤凰牌香烟。
但科长嫌太贵,凤凰牌的一盒要七毛八分钱,他自己都不舍得抽,而这个只需要两毛。
苏云坐在车上向后仰去,感觉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自己。
伸手摸去,居然是一把枪!
“高大哥,这是?”
“诶呀,把它给忘了。”
高前进将枪拿过去放在一旁的盒子里。
“不好意思啊小同志,吓到了吧。”
“那倒没有,不瞒你说,我们厂司机车上也有这玩意。”
高前进深吸一口烟然后跟苏云解释起来。
“我们这些人经常要跑长途,而这一路上并不安全,有时候会遇到一些车匪路霸之流,这时候枪就派上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