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宵接到谷宣礼的电话,就没有出去,整天都在餐馆里干活。
“晓宵,你与碧青分开的时候,有没有再联系过了。”谷宣礼问道。
岳晓宵说道:“叔叔,你从北京来就问这件事,电话里说一声,不就知道了吗,还要费劲力气,跑来跑去,”
“电话里不方便说,这几年弄得侦探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偷偷摸摸。儿子已经有两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去那儿了,你两年前陪碧青到苏联去,见到曹雪峰了吗?确认他是被人绑架走的?有没有解救出来?碧青回来后也没有跟家里人说过,现在已经失联了。”谷宣礼一问就是好几个。
岳晓宵说道:“曹雪峰是见到了,见面但没有说过话,我估计曹雪峰已经解脱了绑架他的那些人,只能是估计,但八九不离十,错不了多少,只是时间的问题。经过我们暗中侦察,那些人之所以到协和医院绑架曹雪峰,是为了一个档案袋。那个档案袋我们以前见到过,是我跟谷碧青去香港拿到之后,本想交给谷波澜姑姑,想不到在去她军队的途中被人蒙昏,我们二人到是一点也没有受到过伤害,就是那个档案袋被人拿起了,对方是哪一路的人,我们也一无所知,苏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谷宣礼说:“这件事情,碧青已经跟我说过了,你就说曹雪峰的事。”
“那个档案袋现在谷碧青那里,是谷碧青从境外另一伙的人手中抢来的,由此而转移了境外那伙人的视线,谷碧青完全暴露在那伙人的面前,但是蒙着脸的,不知道从天而降的人是哪里来的。我们拿到了那个档案袋,在中途转了也几个城市,就回国在北京南苑机场下了飞机,开着车你给我们的车,就到了上海。谷碧青没有在上海停留,怕后面有尾巴,就乘机去了西藏,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岳晓宵说道。
谷宣礼问道:“你说的那个档案袋,里面是什么东西,碧青没说过?”
“我们在香港的时候,就拆开看过,但大档案袋里又装了一个小档案袋,袋口是蜡封起来的,就没有打开看了,听谷碧青说,里面装的是一套地形图,是什么样的地形图不是很清楚,谷碧青估计与那张模糊的照片有关,可能是通向一个什么没有人烟的绝境,寻找照片中的东西,像似寺庙中供奉的神灵,非马似马、像龙非龙、又凤、又龟、又似貔貅、羊头、狼蹄,身着五彩,圆顶,高一丈二尺的神兽。”岳晓宵说道。
“听你这么说,碧青失联可能是在躲避境外的那伙人。”谷宣礼说道。
“我想也是,境外的机构无孔不入,我们从苏联回国,后面难保没有尾巴,谷碧青有这种顾虑,但他不会出事,你放心即是。”岳晓宵相信。
谷宣礼知道事情的经过,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就是来问一问,这件事在电话里能说得清楚吗,也不好说,是吗。前一天刚刚离开家里,现在就不去了,趁现在还有通往拉萨的航班,我就直接去拉萨,再见了。”
“我送送你吧,现在路比较堵,估计车也不好叫,路上需要带点什么,我店里都有,你随便挑一些,我去开车。”岳晓宵到餐馆的后面开车了。
谷宣礼在餐馆里挑了些路上吃的零食,就走到了门前。
对面的五层大楼已经转给了农工商银行,门口站着熟人,招手问好。
岳晓宵的车也开出来了,上了车就往机场方向开去,原来一个小时的行程,开了快两个小时才到,幸好没有耽误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