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样,可惜是为另个女人穿的。
“咳咳咳.......”
许忆涵一手扶着墙面,另只手捂嘴又咳嗽了几声,等她松开嘴,手里的帕子染了几丝血迹。
“二小姐......”
丫鬟担忧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见眼前的许忆涵突然身子软了下去,丫鬟的脸色惊变:“二小姐!”
在昏迷的那一刻,许忆涵依旧听到了热闹的鞭炮声,仿佛看到了一道红色的身影朝她走来,向她伸出了手。
她知道这是梦,那就做一辈子好了,永远都不要醒来......
温念卿和南璟拜堂成亲的时候,高堂之上坐着的是华容公主。
旁人有些想不通为何会是华容公主来做高堂,以为是因为温念卿,但温念卿心里清楚,身为南璟的姨母,华容公主担得起高堂的位置,也受得起她和南璟的跪拜。
若不是启元皇不方便出宫,他也想来参加两人的婚礼。
拜完堂温念卿便被送入洞房了,南璟则去陪宾客喝喜酒。
今日两人的婚礼和小珺晔的百日宴赶在一起了,首辅府极其热闹。
晚上宾客都离开后,南璟回了婚房里,温念卿正端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盖头,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她知道是南璟来了,心里又多了几丝紧张。
南璟拿着如意称挑开了温念卿头上的红盖头,温念卿便也看清了今日穿红衣的南璟,少了穿白衣时的那份冷清和疏离,眉眼都被衬的柔和了几分。
红色太过艳丽,给他本就绝色的骨相染的更加妖冶。
穿白衣的时候他像一个不染世俗的谪仙,如今这袭红衣,却又平添了一股妖惑感,很是勾人心魂。
温念卿看了他许久才回神,不由自主道:“你穿红衣很好看。”
南璟低笑了一声:“那以后都穿给你看?”
温念卿摇头,一本正经道:“红衣太招蜂引蝶,还是白衣好。”
他穿白衣的时候尽显冷清,有股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别人看见他时都不敢靠近,红衣太张扬了,万一哪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往他身上扑怎么办。
“都依你。”南璟轻笑,半蹲着身子在温念卿面前,帮她摘掉了头上沉重的凤冠。
温念卿在他身上没闻到很浓的酒味,只有几丝很淡很淡,被他身上的檀香都给盖下去了。
温念卿笑道:“那些宾客没灌你酒吗?”
“灌了,我让萧晚舟帮我挡了。”
若是平日,那些官员们在南璟面前定是放不开的,也没胆量来灌他酒,但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大家都图个热闹,都大胆的来给南璟敬酒了。
不过南璟找萧晚舟把那些酒都帮他喝了,他也就浅饮了几口。
即便是萧晚舟这般能喝的人,走的时候也是被人抬着走的。
温念卿也能想到萧晚舟定是被灌了不少酒,忍着笑意:“倒是‘苦’了陵昭世子了。”
南璟倒了两杯合卺酒,给温念卿一杯,嘴边含了一丝笑:“今晚若被灌醉的不是他,那就是我了,一会儿洞房了你怎么办?”
温念卿的脸色突地红了,没有再答话,端着合卺酒和南璟一同饮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温念卿的脸色被酒气熏染的又红了几分,身上也生起了一股热气,额头上都冒出了一丝薄汗。
“热?”南璟看她越发红润的小脸,还有鼻尖上的汗渍,大抵猜到她是热的。
屋子里烧着地笼,身上又穿着繁复的嫁衣,再加上有些紧张,温念卿被捂出了汗。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南璟解开她的衣带,细腻的帮她脱掉一层又一层的嫁衣。
等只剩下中衣的时候,温念卿及时按住了南璟的手,再脱里面就没有了
南璟挑了下眉梢,眼里含笑,知道她是害羞,但指尖挑了一下温念卿的衣带,还是把那件中衣给脱了,又把她捞到了怀里,在她耳边轻笑低语:“迟早是要脱的。”
说话间,他张口含住了那白嫩的耳垂,温念卿的身子淌过一阵酥麻,全身绷紧瞬间不敢动弹了。
“放松,别紧张,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南璟嗓音哑几分,握住温念卿的小手来到自己腰间,引导她帮自己把衣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