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无视了派蒙，扭头问钟忆道：“她一直这么一惊一乍吗？”
“你跟上来应该也不是为了问这种问题的吧？”钟忆反问他。
“嗯……？好不容易见到思维逻辑也这么精简的人了，挺好。”艾尔海森缓缓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是，我的确有其他问题。”
“那就问吧，我没说不行。”
“先问个题外的，你们是刚来须弥？”艾尔海森指了指三人的耳朵。
这个问题很好分辨，只有刚来须弥的人，才会在穿着他国服饰的同时，不佩戴虚空系统。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多问了一嘴。
“是的，我们从璃月来。”空点点头，“我们想见到草神。”
“见草神……”艾尔海森托着下巴，打量了空一眼，“或许你们也知道，草神已经很久没有在外界出现过了，现在的教令院是大贤者在管理一切。”
“所以才要用这种路子。”钟忆将手中的禁忌知识抛了抛。
艾尔海森了然点头：“那么，需要先讲一讲我跟上来的目的吗？”
“当然。”
“简单讲，就是他手里那个。复杂一点的话……”艾尔海森指了指禁忌知识，“罐装知识，原本是教令院用来将从世界树获取的知识快速转移或复制到虚空系统的工具。
与虚空系统那个、会严格审核某人是否具有获取某个知识的资格的机制不同，罐装知识，无论谁都可以随意地使用，甚至毫无顾忌地将里面的知识变成自己的，简单来讲，就是个小型的虚空。”
“啊？那岂不是很方便……”派蒙摸了摸耳朵——突然有点想要虚空系统了是怎么回事。
艾尔海森很快摇了摇头：“但是很可惜，这东西在须弥是受到管控的，私自持有和交易都是违法的，而我刚才说的‘没有绝对严格的禁止’，则是因为它同时也在黑市流通，因而才能让许多学者有获取途径。
学者们渴望这种随意获取知识的手段，故而也就在大部分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这边这颗，一般被称作‘神明罐装知识’，据传，使用了它，就可以得到神明的力量。
——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禁忌知识’是什么意思，但就教令院的态度来看，倒是很符合这样的描述。”
“世界树？神明罐装知识？”派蒙又听到一个新名词，不禁疑惑，连着刚才就想问的话一起问了出来。
“嗯？这也不知道吗？”艾尔海森愣神，扭头看向明显是三人中领头的钟忆。
钟忆缓缓摇头：“尽管很想说是因为刚来须弥所以不清楚，但毕竟我是了解这些的，你就当是我还没来得及给他们解释吧。”
[……世界……遗忘我……]
“！？”空突然浑身一抖，鸡皮疙瘩感瞬间涌满手臂。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