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来人呐!我可是雄狮部落的圣女啊!你们怎能如此待我?”
拓跋月的声音在风雨中嘶吼,带着绝望和愤怒。
她所在的茅草屋,已经被雨淋得透彻,屋顶漏雨,墙壁渗水,仿佛要将她淹没。
她的头发如乱麻般散开,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随着她的大喊大叫,雨水如泪水般顺着脸颊流入嘴中,她心中一阵悲凉,尽显狼狈之态。
“孤桀,为何?你为何不来救我?”
她望向雨中,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然而,雨幕中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冷漠,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她为了救他脱险,不惜联合其余两个部落,甚至遭受了族人的唾弃和白眼,可他却顺利离开了,难道他就从未担心过她的安危吗?
一想到此,拓跋月的心如被千万根细针刺痛,痛得无法呼吸。
她的身体颤抖着,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远处那座巨大的建筑物,里面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时传来。
那是她曾经熟悉的族人,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喵娇娇,都是因为你……”
拓跋月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顺着手指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血红色的溪流。
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对喵娇娇的恨意达到了极致。
……
许是不堪重负,茅草屋在雨越下越大之际,轰然倒塌。
“……”
“族长大人,大雨压塌了茅草屋,圣女逃离,跌落山崖……”
拓跋正与喵娇娇坐在客厅最中间的沙发上,门突然被打开,一阵冷风吹过。
拓跋伸手将门关上:“死了便死了,背叛部落的人,从今以后莫要再提!”
喵娇娇抬头,看到他眼中的淡漠,才知道拓跋在普通人面前,是何等的冷血。
拓跋月与他一同长大,他却能面不改色。
这才是真正的拓跋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
似是读懂了喵娇娇的意思,拓跋伸手将她揽到怀里。
“拓跋月与我虽然一起长大,但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她,无非是因为她是上一任族长指定的圣女,部落中有些事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拓跋眼中,只有族人、幼崽还有雄狮部落的未来。
“不,我很支持你。”
说到底,在某些事情上,喵娇娇跟拓跋是同一类人。
所以她才会动了将他纳做兽夫的念头。
在某些想法上,他们很容易想到一起去,这样可以大大节省沟通的时间。
触及拓跋疑惑甚至有些激动的目光,喵娇娇再次开口:“善心可以有,但是绝对不能用在无用的人身上,对于拓跋月这种头脑简单意气用事的人,不值得浪费感情,我需要的,是一个理智强大的盟友。”
理智、清醒,现在的喵娇娇,让拓跋更加着迷。
“娇娇,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赞同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