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如今随时随地都能春心荡漾了?
怕不是门外的白芷哭得凄惨,他于心不忍了吧!
景予初学着门外女人的模样,捏着帕子就往沈祈安身上招呼道:“大人~难道奴家一片心意,大人竟是全然感受不到吗?呜呜呜……”
她的声音娇媚,故意掐着嗓子的模样逗笑了沈祈安。
知道她是演戏,他心境与刚才在门外见到那个女人之时完全不同。
他愿意配合她演戏,甚至觉着她有些可爱。
她演得上瘾,帕子一下一下的轻轻抚过他的下颌,沈祈安到底没忍住,伸出手将人圈进怀中。
“演够了吗?”
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
景予初也没料到这人会忽然将自己圈住,她捏着帕子做戏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肩膀之处,呆愣道:“大人……演、演够了。”
他的手掌正好覆在她翘臀上,手上的触感不禁让他心猿意马。
二人似乎都忘了门口还有一位哭得凄凄惨惨的白姑娘。
哭得凄惨的白芷全然不知里面的情况,她见侍卫并未将她赶出院子,更是卖力跑到沈祈安房门口用力拍打,哭道:
“大人~奴家自幼没了母亲,父亲死后又被那恶人哥哥蹉跎,天可怜见,让我遇到了大人。奴家什么都不求,只希望大人怜悯,让奴家跟在大人身边,为大人端茶倒水,为奴为婢!”
屋内的暧昧氛围被打破,沈祈安脸色沉了下来。
景予初也尴尬地指了指门口,用口型问道:“大人,不管吗?”
沈祈安摇了摇头。
白芷这出戏,是为了打开他放仓库的门,若是不出他所料,蒋程昱应该马上就会带人来了。
景予初趴在门上,倒是很好奇这位白姑娘还唱出什么戏码来。
这节度使府处处有重兵把守,沈祈安存放赈灾银的地方更不必说,虽然他今天抽走了一些人去应对村民暴乱,不过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一般人不可能进去。
周冼到底要用这个女子使什么样的招数,才能闯进沈祈安的地方瞧看那笔空空如也的赈灾银?
不出他们所料,蒋程昱带着周冼疾步而来。
“这是怎么回事?!”
周冼的声音洪亮,倒是给认真趴在门上看戏的景予初吓了一跳。
十一对蒋程昱拱了拱手,道:“两位大人,我家大人堪堪从城外回来,这位姑娘便寻死觅活的要给我家大人为奴为婢,我家大人为了避嫌,又不好在大人府上赶人,故此……”
十一的话圆滑且令人遐想。
景予初对着沈祈安竖了竖手指,大人不仅手段高,连手下的人说话水平也高!
蒋程昱欲言又止道:“这位白姑娘……原也不是本官府上之人……既如此,周冼,你不如帮人帮到底,让这白姑娘在沈大人身边伺候着?沈大人身边一位侍女都没有,也怪不方便的。”
二人一唱一和,竟是将沈祈安吊了起来。
沈祈安冷哼一声,眼神扫过景予初,她立马明白了自己此时该作何表现!
景予初清了清嗓子,又将袖子捏起哭哭唧唧的开了门,扯着嗓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