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为数不多能付得起食物钱的乘客,我想这并不难辨认……”
“听说这里有些能赚到铜子的项目~”,早在宾说出这句之前,瑞驰就观察起了台面上的游戏,那是一种非常原始的赌博方式,类似猜枚,把两种不同颜色的石子混乱后扣入一个大碗中,可以下注的项目包括单双、颜色、多少等。
“赚钱谈不到,打发时间罢了,要来试试嘛?”,荷官开了盅,用一个小木棍拨弄分拣着被扣住的石子。
“能投多大?”等不及的瑞驰,两眼中散发出一种名为贪婪的光芒。
“嗯,我们玩的都是铜子,一般呢十个也就是顶了……”荷官在分割统计完成后,在做着赔付的动作。
身旁发现不对的人,忙拉了拉宾的衣襟,示意他出去说话。
“怎么了?”,出门来的宾问向这位早先一同倾倒粪桶的大叔。
“你媳妇——怕不是要输钱喽~”这位确实是个好心人,“赶紧把她拉下来吧,虽说输钱了也不会当场要求赔付,但你也知道那催命的借贷合同呀!挺好的一家人,可不要再掉进那个坑了去喽……”
“你放心吧~不服就揍呗~”,宾有些喜欢上这位憨厚的农民了~
当两人再次进入的时候,发现屋内氛围略有不同,瑞驰一脚踩在长凳上,用小木棒分拣着石子,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奇迹发生。
“怎么被你接过来了?”宾挤进了人群中,试图靠近……
“我压上了全部身家~”‘兴奋’的她,并未回头,仍在认真计数,“五~十~十五~十七!”
“黑色十七~”瑞驰转向了另一堆,此刻已经不用她自己来数了,身旁的赌徒们在她拨动的同时自发的数了起来。“五!十!十五!十六!十七!”
“平了!真的平了!通杀!快快快!赔钱!”此时的大多数人对着水手长开始了起哄。
“来来来,承蒙照顾~十五枚银币~”瑞驰也看向了他,“您看,是怎么赔付给我啊?”
“这怎么可能!”荷官有些激动,“我要自己再检查一次!”为了达成再去查清一次的目的,他俯身趴在了桌上。
“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袖口里藏没藏‘货’啊~”贞德小大人一般的戳穿了他的演技。
“让我来吧~”宾在他趴下之前,抓住了他被长袖笼罩的双臂,扣在了他的身后,“给大家看看~怕什么呢~”
赌徒们也用身躯堵住了门口,万一这真的是一个骗局的话,他们绝对能生吃了这个赢了他们不少的骗子。
“哎呀~”宾装作不小心的撕坏了他的袖口,从那缝制在内的小口袋中掉落出了用来作弊的石子。
“看来~你需要给我们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