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好吗?”大副头都不回的问着宾,就好像他能看到身后的一切一样。
“嗯,挺好的,发生了什么?”
“并没有,在要发生的一刻就被阻止了。您不需关心这些,下去好好睡一觉吧,也许只是那杯酒变质,引出了不好的幻觉。”
“那么,这里?”
“您大可不必费神!我会处理好一切的!”大副再次强调着。
“好吧~”宾招呼了下‘汽笛’,它扑闪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了宾支起的左手小臂上,“我们走~”他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说说吧,是什么令你背叛?竟然对一名厄利亚使用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巴博萨指向了那瓶掺有致幻剂的酒和船长还未来得及取出的匕首。
此刻的船长,或许是同样受到了那瓶酒的影响,双眼迷离的答道:“背叛?我从未背叛……身为一个生来就背负着服务于厄利亚使命的奴仆,自睁开双眼,自第一声呼唤,自认知的第一个词汇,我的一切早就被深深的刻印在了它的上面,我怎会背叛我的信仰、我的光、我的一切?”,显然他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甚至于没法组织词汇形成通顺的语句。
“没有背叛?那是什么促使你决定这样做?你是知道整件事的严重性的!”
“是它!是她!是厄利亚!是我的一切!”,船长用他钟爱的海马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将它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头部太阳穴位置。
“她?”巴博萨好像想起了什么…
宾在关上门后,快速的向着甲板下走去。
“‘少爷’~里面发生了什么?”掌舵的二副好奇询问。
“不该关心的,还是少过问的好,”,宾瞪了他一眼,“已经驶出低语区了嘛?”
“这次的只有狭长一条而已,”,再观察到这位‘少爷’的情绪变化后,二副小心的回应:“我小小的修改了下航向,直穿过了它,现在~已经过去有一阵了。”
“不要再问了,也许你是时候为你晋升一下~就为了这次小小的修改航线可好?”宾端起了自己的‘少爷’架子,这反倒令二副有些开心,毕竟这算得上是一位厄利亚许下的约,它终会应,不是吗?
再没有人来试图阻拦宾,他继续向甲板下走去,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舱室。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很简单,船长在你们的酒里面下了些‘东西’,应该是某种致幻剂。”,‘汽笛’准确的说是观察者为他复盘:“当然为了取信于你,他也喝了一点。我的猜想:他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被外面的那种特殊现象所影响,促使你变得——虚弱,或者更严重——当场死亡。我猜测,他可能是有了对那种现象的抗体或是应对方法,所以想要伪造意外现场...”
看得出,这位人工智能似乎也不太确定,它略有迟疑,不过还是再短暂的停顿后继续讲道:“但是,这次的低语区过程太快了,快到并没有让你如他计划般的受到影响,在他正要进行下一步补救措施的时候,那个大副就进来了,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这么看起来,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欢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