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冷梅的解释,心中仍有疑虑,她忍不住怒火中烧,一巴掌打在了冷梅的脸上。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们无不震惊,太后的怒火显然已经达到了顶点。整个宫廷都因为这起事件而陷入了一片紧张和动荡之中。
“还不肯说实话,是吗?”
冷梅捂着自己的脸,哭的梨花带雨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脆弱,引人怜惜。
看得徐正钦愤恨不已,小贱人!
“娘娘,冷梅真的没有骗您,冷梅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
“求娘娘信我——”
太后揉了揉眉心,看样子,似乎也不是他做的。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到底是什么人想要陷害她!
“都滚,一个个的,都不是省心的东西!”
太后一并把徐正钦给轰出去了,一个都不信了。
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真是糟心透了!
不过,再过十天就是自己的寿宴了,可不能让这些糟心事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等找到那个刺客,事情就真相大白了,她就不信,连京兆府尹的人都找不到这一个小小的刺客!
太后想的简单,完全不知道她底下的宝座,已经被多少人惦记上了。
……
萧胤手中握着那张由沈郁亲笔写就的密函,密函上的字迹如同龙飞凤舞,刚劲有力。
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此趟进京,万事小心——”
这句话仿佛在提醒他,京城的风云变幻,处处充满了险恶和阴谋。作为东厂督主,沈郁深知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他的提醒不容忽视。
看来,京城的水,真的很深。
翌日,孟柠和萧胤告别了祖母和婆婆,坐上了一辆宽敞的马车,离开了侯府。
明媚阳光下,马车缓缓启程,轮子在石子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似乎在述说着行程未知的危险。
其他事务,萧胤也已经安排妥当,他的军队,有一半也在悄悄往上京的方向赶……
……
禅隐寺。
在禅隐寺的一角,宋归竹穿着僧袍,却依然展现出一种俊美非凡的气质。他收到了消息,扩建的驿站已经陆续有了许多小地方的诸侯前来,而萧胤和孟柠也在途中,预计还有五天的路程。
一名黑衣人悄然出现在宋归竹身旁,低声询问道:“主子,需不需要在路上安排手脚,袭击定安侯?”宋归竹唇角微微一扯,微微摇了摇头,“不必,不要打草惊蛇,一切按计划行事。”
黑衣人见状,便默默退去。宋归竹的目光落在那幅画了孟柠的画作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将那份扭曲的妒忌深深地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