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被熊熊烈火灼烧。
在醒来的时候,额头上滴下的汗水将我的面颊打湿了。
又或者说他其实是泪水呢?
假装不经意地用右手擦净自己的脸。
这里是医院的候诊室,在柔和的音乐之中,身上散发着香水的气味的一个护士从某个地方出现,又消失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好像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吧。”
坐在我旁边椅子上的老人对着我说着。
然而我只是随便搪塞了几句,毕竟这个老人能懂什么呢?我将视线从老人的身上移开装作摆弄手机。
“您是在做复检吗?真是不容易呢。”老人仍然在找我搭话。
“不,今天只是因为腿痛来拿药的。”
我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小声说着,很明显,我并不想与老人交谈这种事情。
“医药费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吧,政府的救援也没几个钱,作为你负伤富商的代价来说实在太便宜了。”
老人用柔和的声音说着。
我抬起头,将脸转向老人。
仔细的打量着老人,祝老人毡帽压得很低,穿着一身看起来不菲的西装,在他的嘴右边有一道纵向的旧伤痕。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事?你是记者吗?”我用着充满攻击性的语气回应着。
“我只不过是善意的第三方。我很同情你,并且跟你有着共鸣的人。”
“呵,原来如此,传教的对吧?你去找别人吧。对于你们这些哄骗弱者的家伙,我很烦。”
“你说错了,我们跟宗教没什么关系,当然了,也不是媒体的人。”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开始大喊大叫,我的心情开始变得烦躁。
“我们是这个。”
老人从口袋中递出一张漆黑色的名片。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犯罪受害者救济委员会
第12区代表
…………………………
“犯罪受害者救济委员会?”我并不是很理解,这究竟是什么组织。
“是的,而且我们跟政府没有关系,是一个独立的非营利性组织,希望你能够理解。”
“就是跟宗教差不多的东西是吧?自称是什么集体治疗班或者护理研究会,摆出一副很关心你的样子,然后来接近你打着学费的名义违法收费是吧?不好意思啊,老爷子,你还是去找更好解决的人吧。”
我对此十分不屑一顾,并且打算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