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状赶紧劝阻贾张氏,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老嫂子,快别打了,有什么话回家说去。你看外面大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影响多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围观的邻居们散去。
秦淮茹内心五味杂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多么希望有人能理解她的苦衷,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和谩骂。在这个困顿的时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者,拼命挣扎却找不到一根救命稻草。
秦淮茹,一个在大院里不起眼的实习钳工,每月微薄的十九块五工资,在这个物价飞涨的时代,根本无法支撑起一大家子的生活开销。若不是傻柱每天还能带回些饭菜接济,这个家的日子恐怕更加捉襟见肘。然而,如今连这唯一的指望也断了——傻柱因故无法再为贾家带来温饱。
秦淮茹面对生活的无奈与困苦,只能忍辱负重,让那些对她有所企图的工人占点便宜,换取一些赖以生存的物资。这种做法在外人看来或许难以接受,但在她心中,那却是为了家庭不得不作出的牺牲。
此刻,贾家的气氛剑拔弩张,贾张氏怒不可遏地追问秦淮茹那个所谓的“野男人”是谁,扬言不说就要动粗。周文兵则在一旁冷嘲热讽,言语间不仅揭露了贾家的丑事,更将矛头指向易中海,暗示他与秦淮茹之间关系暧昧不清。
易中海听闻此言,顿时面红耳赤,心头犹如被针扎一般刺痛。他深知周文兵这是故意挑拨离间,可又无从辩驳,毕竟邻里间对他和秦淮茹的关系早有诸多猜测。
就在这紧要关头,傻柱挺身而出,一把抓住贾张氏手中的扫把,力劝她息怒,并将此事引回屋内处理,以免在外人面前丢尽颜面。贾张氏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质问傻柱是不是那个“野男人”。
在她心中,早就对傻柱对秦淮茹的关心产生了怀疑,只是一直没有确凿证据。而今,傻柱竟公然阻拦她教训儿媳,这让她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疑——难道他们俩真的已经跨越了界限,发展到了那一步?
整个大院仿佛都凝固在这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之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揣测着这场风波背后隐藏的故事。而这其中交织的人性、情感与生存挣扎,使得这个本就纷繁复杂的大院生活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引人入胜。
“傻柱,你这心思也忒偏执了,天下未嫁的姑娘多如繁星满天,你怎么就非得像一只执着的飞蛾扑火般,死死盯着秦淮茹不放呢?”许大茂站在一旁,倚着墙角,满脸狡黠的笑容犹如猫捉老鼠前的戏谑。他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劲儿,心里暗自窃喜,期盼着贾张氏能把怒火全数倾倒在傻柱身上,好让自己在一旁乐呵。
此刻的傻柱,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指责目光,脸色铁青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但他那坚定的目光却如同破冰利剑一般,直直地瞪向许大茂。那眼神深邃且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让原本还想继续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许大茂瞬间胆寒,识趣地偃旗息鼓。许大茂心中明白,自己虽然嘴上功夫厉害,但真要跟傻柱动起手来,那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给我闭嘴!许大茂,别以为我不敢动手,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傻柱的怒吼声犹如晴空霹雳,在狭窄的院子里回荡不息,震得树叶簌簌作响。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后背冷汗直流,不敢再言语半句。
然而,周文兵见状并未退缩,反而更显得嚣张跋扈,步步紧逼。“嘿,当野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傻柱,你还真是脸皮够厚啊!”他尖酸刻薄的话语如一把锋利的小刀,字字句句都带着刺痛人的寒意,直戳傻柱的心窝。
“你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混账东西!”傻柱被激怒得无法自制,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我只是看不惯张大娘对秦姐动手动脚,不分青红皂白!就算秦姐在某些事情上有欠妥当,可她对贾家这一大家子的付出,难道你们这些人都瞎了眼看不见吗?这些日子以来,若不是秦姐每日早出晚归,辛辛苦苦在工厂上班,又把仅有的工资换成一口热饭带回家,恐怕贾张氏和东旭早就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周文兵听罢,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冷笑,再次挑拨离间:“这么说来,秦淮茹之所以会上环,就是为了照顾贾家这一大家子?还是说,你已经在其中尝到了甜头,所以才这般拼命替她说话,甚至不惜与整个院子的人为敌?”这句话犹如一把淬毒的尖刀,深深地扎进傻柱的心窝,让他心中的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犹如火山即将喷发,炽热而痛苦的情感几乎要从他的胸口涌出,淹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