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红豆嘴笨,能动手绝不动口!”
她随手在商城买了一个叫“打的轻松”的巴掌样厚木板,照着刘方氏脸上一顿扇。
扇的她鼻青脸肿,脸肿成猪头,嘴里和鼻子里都是血。
开门,一脚踹了出去,刘方氏顶着那么一张脸哭嚎着出了大门。
刘家两儿两女,两儿子一个七岁,一个九岁。
刘泼皮躺下了,他家可真没人能过来找茬了。
根据她的记忆,刘泼皮有兄弟,但不在本村。
且跟他几个兄弟关系不咋样,他是个没道德心的赖皮货,勾搭人甚至勾搭到自己嫂子身上。
当初被狠揍了一顿,断绝了兄弟关系。
还有的是嫌弃他丢人,互相不来往的。
刘泼皮就带着他全家到了这里,反正他本来也没地没房,到哪不是过。
即使刘泼皮要摇人,也得看有没有人摇。
至于刘方氏嘛,她等着看。
这刘方氏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出了门朝地上一躺,撒泼打滚,扯着嗓子哭嚎。
“大家都来看啊,姜氏说要收野菜,结果不给我,还打了我一顿。”
“不就是嫉妒我和我家男人相好吗,我男人半夜爬你家墙,你怕暴露你偷汉子,你就打我呀。”
“大家都来看啊,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她勾引我家男人,现在还打我呀。”
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姜红豆不是寡妇,但是也和寡妇没什么区别。
姜红豆闲闲的抱着胳膊听她嚎。
“你家男人什么样,你不清楚,村里人比你清楚,而且我还没瞎,看上你家那货。”
“村里掏大粪的长得都比他好看,磕碜成那样,也就你当个宝。”
“也对,你们夫妻俩,没一个长得像人,和那山里的猴似的,猴都比你们长得像人。”
“你们那鞋拔子脸,就和大车轱辘子来回碾了七八十遍似的,没长个人样,就别出来吓人了。”
姜红豆这一通输出,村里一些看热闹的再也憋不住笑,笑的前仰后合的。
这姜红豆不但动手能力强,这嘴皮子也贼溜。
“谁家半夜爬墙偷人家粮食被打断腿,反正不是我,而且你偷的那是啥,你偷的那是大家的粮食,是我用来跟大家换野菜的黑面。”
“你家那畜生不当人,想偷全村人的口粮。
你今天还来换野菜,还拿了鸡也不吃的玩意,要全换走。
就没你家这么黑心肠的玩意。”
管她本来要换多少,反正没人知道,随她怎么扯。
听见刘泼皮要偷黑面,本来都只是看热闹的村民变了脸色。
不是关乎切身利益的事情,他们不会在乎。
但是这刘泼皮要偷的是他们换野菜的黑面,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当先一个没牙的老婆子,走过去,“呸”的一口痰吐到了刘方氏脸上。
指着她骂道:“丧良心的玩意,为了你自己家,你就要断全村的生路,活该你们夫妻俩被打,打死了也活该。”
“就是,活该,打的轻了,丧尽天良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