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的,脱裤子放屁,闻香那?”汪德法对于老书记打的一手好太极,非常不满。
当然,他这话糙理不糙的话说出来,也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就是众人的笑,让老书记的红口黄牙,笑不出来而已。
汪秀芸继续说道:“大队长,你就说说我们夏天反馈说的住房问题,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解决?
以及,这新同志也来了,现在你们更是不给安排住所,这两件事加到一起了,你们做领导的总要给说个办法吧?
不行的话,咱们就到公社里面讲讲理,看看那到底咋弄。”
“女娃子呀!这事,你就是说到公社里、说到县里,它该没办法还是没办法。
当初我们也是按照规格修建的知青点,但是这人一直往下发,超标之后,都不带停歇的。却是不发继续修建房子的费用,我们也没办法。
你们要想闹,就去闹吧,要是闹出点成果来,正好我们村也就此收点钱,给你们修房子也行。”老书记以退为进,说了一番话。
又磕了嗑烟枪里剩余的火星子,就伸手烤火,也不说其他的事了。
大致意思是,随便闹腾吧。
反正要房子的话,他们村没那个多余的钱修建。
这就是一场心理战,老书记不怕的话,就轮到知青们捉瞎了。
因为威胁,已经不成立了。
汪秀芸也被噎了一下,但是她不准备就此罢手,老书记一个本地人都敢耍无赖破罐子破摔,那他们这些知青都已经下乡来到这倾向穷乡僻壤的地方了,还有比这更惨的事情吗?
既然如此,那就大家都摔罐子,看谁能砸过谁?
于是,站起来问道:“这么说,老书记是不管了新知青的安排了?”
“没说不管,人都已经安排在知青点了,只是现在你带头不满分派,东推西阻的!”老书记白公显,圆着漏洞,同时也将挑事的名头安在汪秀芸头上。
不就是安个名头吗?
他把持三仙村这些年,又岂能连这个都不会的?
“老书记,当一个人有意见的时候,那确实是那个人的错。但是所有人都有意见的时候,公道自在人心,你可以问问咱们新来的知青同志们,愿意5个人睡一张床的吗?”
“既然上面也知道这个情况,却依旧安排人过来,那就要服从上级的安排。所以再艰苦也要学会适应,而不是找这找那问题。”老书记依旧是答非所问,并且拿上级领导们来施压,但是它确实能堵住汪秀芸的话。
大队长暗自对着自己的老岳父,竖着大拇指头。
姜确实是老的辣!
汪秀芸刚开始与大队长与书记交谈的时候,还占着上风,没想到让一个老书记东拉西扯的几句话说过之后,形势急剧下滑。
你给他说理,他给你讲政治?